让我好好尝尝电棍是啥滋味儿。就算我告到分局和市局去也没用,这件事儿牵扯到好多部门,谁不愿意它早点结束啊,干嘛非要节外生枝呢?”江竹意的忧虑很正常,她不是个惯于说谎的人,初学乍练的肯定会心虚。洪涛还得给她讲一讲大形势与个人得失之间的利害关系,让她提高认识、分清主次,进而坚定信念。 “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对警察部门里的事儿就这么明白呢?就算你家里有人在公安系统工作,也不能天天给你上课吧!”江竹意让洪涛说的有点自惭形秽了,看看人家、再瞧瞧自己,这尼玛到底谁是警察、谁是老百姓啊! “不是和你说了嘛,凡是我身上不好的毛病,都请往我小舅身上想,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而且还是直接受害者!其实这些道理不光是警察部门里才行得通的,到了任何国家单位里都差不多一样。我是没在公安系统里工作过,但别人有啊,好歹我也算在国家大部委里上班,只要乐意观察、愿意动脑子分析,很多事儿都不难搞明白。” “当然了,明白是一回事儿,真要能实际操作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古人不是说了嘛,知易行难,说说谁都会,比我会说的多得是,但真要能做出来的就没几个了。”对于这个问题洪涛也存在着不小的疑虑。以前自己好像没活得这么明白,可是近期却想通了很多东西,几乎是爆发性的开窍,碰上任何事情,都有有一套差不多完整的理论可以解释。 对于这种变化他自己也找不到具体原因,而且看上去和那个怪梦好像也没啥联系,最有可能的就是老和尚给自己的这个聪明佛真的有法力。聪明佛嘛,肯定是让人变聪明的,人都变聪明了,那自然就会想通很多问题。所以洪涛打算抽时间再去看看老和尚,这次不能空手去,他最喜欢喝茶,自己要去给他弄点好茶叶来,也算是对他如此善待自己的感谢。 可是这些话不能和江竹意讲,别说她和自己啥关系都没有,就算有也用不到如此透明坦诚。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儿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 “那我想让你帮我分析点事儿……”洪涛这番长篇大论把江竹意听得似懂非懂,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洪涛说的有道理,再加上之前洪涛运筹帷幄的表现,就让她下定了决心,从羽绒服里面的兜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啥事儿还这么正式啊,还得书面汇报……这是啥玩意?抒情散文?”洪涛接过那张纸,一边打开一边絮叨,然后越看眉毛越紧,忍不住抬头询问了江竹意一声。 “我又做梦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我、我怕我说不清楚,就都写下来了……你不是说要互通有无才能搞清楚这些梦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