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怎么……”饶是洪涛已经有了两次预言准确的记录,可是齐改之对这次的说法依旧很惊讶,惊讶得不敢相信是真的。 “改之,洪师傅岂是会胡乱讲话的人!洪师傅,您不要在意他的话,有时候他就是这样顽固不化。”还没等洪涛表示什么不满,白女士就很严肃的打断了丈夫的疑问,并不是她反对丈夫的观点,而是怕洪涛不高兴。能结识这么一位有预言能力、并被证实过的高人是千载难逢的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质疑,只是这件事儿太过匪夷所思了。放眼目前的世界上,好像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到这一点。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自然灾害?” 齐改之让妻子一提醒,也觉得当面质疑洪涛的预判有点不太礼貌,可他还是不能接受纽约会有大灾难的说法,最终为洪涛找到了一个听上去比较靠谱的说法。恐怕这也不是他的真心想法,而是为了让洪涛不太尴尬。 “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为的!要是您家里有人在纽约,最好能出去避一避。”这时候洪涛就有点不知好歹了,非但没领齐改之的情就坡下驴,还变本加厉的又强调了一遍。 “嘶……”齐改之看到洪涛说得这么笃定,想不信也不成了,然后就有点手足无措、坐立不安,手总想往包里伸去摸电话。就连白女士也无法保持那份淡定,眼神总是看向丈夫,想说什么又不好张嘴。 “不用着急,还好几个月时间呢,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我倒是有一件眼前的事儿想和您两位商量商量,是有关齐睿的。”洪涛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话告诉老百姓是不用着急,着急也没用,。是地位越高的人受这种事儿的影响就越大,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了,谁能不急啊。 “齐睿,她又惹麻烦了?”听到女儿的名字白女士终于缓了过来,算是把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暂时先压了下去。可是齐改之依旧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好像都没听到洪涛的话。 “不是什么大麻烦,我只是想对她的未来提个建议,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借着这个机会洪涛想彻底解决一下齐睿的问题,不能让她整天在自己身边转悠,这样一旦突破了最后的底线没法和齐家交代。 “睿睿和您是朋友,能得到您的指点当然合适。您说,我们俩洗耳恭听。”白女士一听到有关女儿的问题,立刻就全神贯注起来,还捅了处于沉思状态的丈夫一下,让他也先放下别的事儿,好好听听大师又要说什么。 “上次您也提过,齐睿进入专业舞蹈领域不太可能,是这样吧?”洪涛没有直接说建议,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 “……确实,就算勉强进去也得不到太大发展机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