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和绝大多数中国女人不同。她把性这个东西区分的更纯粹,尽量不牵扯太多别的东西。 “缺什么想什么,这也是古人云过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合算古人早就把人都琢磨透了,该云的也都云过了,基本没给我剩什么发挥的空间。” 洪涛倒是不反感黛安的习惯,比她还果断的女人自己也亲密接触过,甚至一边激战一边在今后抚养问题上讨价还价的都有。 但他对黛安的执着很是头疼,不愉快的事儿能忘就忘了吧,就算忘不了也别天天拿出来琢磨一遍,这么做只能是越来越想不通、越来越记仇,时间长了,人是会被仇恨把理智全吞噬掉的。 可惜黛安不是能一句两句话就劝过来的人,她认准的事儿轻易不会改变,想要让她忘记那些童年的伤痛,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她更多关怀,这个艰苦卓绝的工作看来又落到自己身上了。 “那你缺什么?又最想什么?”一杯酒喝完,黛安伏在了洪涛肚子上,开始做下一次的准备工作,同时也没忘了交流。 “我什么都不缺,最想死,可我又怕疼……嘶……”洪涛说的是实话,可每次他说实话的时候都会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这次也不例外,话一出口立刻就被黛安咬了一下,位置还特别敏感,确实疼。 “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看到我就想死,那我干脆就成全了你!”光咬一口还不算完事儿,黛安觉得洪涛这句话有其它意思,准备再咬第二口。 “别别别!一点都没讨厌,你看我像讨厌你的样子吗?”洪涛真不敢再胡说了,即便知道黛安不会伤害自己,但没事就咬一口也受不了。更不争气的是挨了咬的地方是个贱骨头,还摇头晃脑的挺美。 “……我想知道你以后的计划,你会告诉我吗?就像你告诉江警官一样。”黛安觉得洪涛这次没撒谎,嘴巴能骗人,但有其它部位招供了。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洪涛真的信任自己,是个男人这时候估计都会这种反应。怎么才能证明他确实信任自己了呢?于是黛安又想起了江竹意。 “我和她哪儿有那么多计划啊,这次只不过是碰巧了……对了,我记得上次你说你家在历峰集团有股份,是香港利丰集团还是瑞士历峰集团?” 一说起江竹意,洪涛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又不确定,本来是想去问白女士的,现在也别绕圈子了,直接问黛安吧。 “是瑞士历峰集团,他的创始人和我父亲在南非的时候就是朋友。你问他干什么,还想着你的烟具呢?”黛安倒是很痛快,丝毫没有为父亲掩饰的意思,只是对洪涛这个问题有点迷惑。 “如果我去请你父亲帮忙在瑞士置办点产业,你说他会答应吗?”一听黛安的回答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