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洪涛顺着电线找到了电的源头,一台汽油发电机、一组汽车电瓶和一捅汽油就放在东边的柴棚里。 不过郑大发这个发电机显然是工地上用的,个头和噪声都有点大,一开起来估计杨老头就别打算睡觉了。所以洪涛没敢乱开,只打算等杨老头出去放羊的时候开一会儿,给电瓶组充充电就成。 就在洪涛和杨老头把酒言欢、胡吹乱侃的时候,京城石景山一家部队招待所里也有几个人在喝酒。不过气氛有点凝重,酒都是好酒,可喝的人没有,全沉着一张脸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发愣。 “老温,你先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主座上是一位穿着深色夹克的中年人,他的眉眼和周京有点像,不过在气质上比周京强多了,一板一眼很是沉稳,就连说话都如泰山压顶一般,不怒自威。 “首长,这次的责任都在我,我请求处分。”姓温的也在座,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军便服,坐在中年人左手第一位。听到提问立刻起身立正,双眼平视大声回答。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的工作还没有做完,我想听的不是处分,是办法!两个极度危险的罪犯就从你眼前消失不见,这让我们怎么向人民群众交代?人民军队是保卫人民的,你们倒好,成了祸害,还有脸吃饭喝酒,我看你们都该去好好学习学习了!” 老温的恭敬态度没换来同情,中年人直接把手拍在了桌面上,震得全部碗筷杯子都在动,同时几个人脸上的肌肉也跟着一起哆嗦了起来。 “大哥,咱能不打官腔不,有事儿说……”周京应该是唯一没胆战心惊的主儿,首先他不是系统内的人,和保卫人民没啥关系;其次他是家里的老儿子,虽然无法接过父辈的旗帜,但老儿子向来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