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才慢慢和他交了底。 这个局需要鲁伊特和当地海事部门沟通沟通,在无线电通讯记录上把那艘莫须有的渔船弄出来,顺便再把沉没帆船的求救时间向后拖一个多小时、求救坐标点往南挪几度。 只需要这么一改,大斧子就成了船难的唯一幸存者。至于他和同伴为何要驾船去那么远、那么偏僻的海域,这就得大斧子自己编了。说迷航也好、说导航设备故障也成,反正这些废话都是用来忽悠当地海事部门的,没人会深究。 当然了,搜救行动还是得有的,可惜啥也搜不到,连残骸也找不到,凡是能漂浮在海面上的东西都让洪涛和江竹意捞走了。 尸体就更别想找到,这里是深海,尸体很快就会沉下去,由于海水温度越深越低,很难再飘上来。就算他们漂了起来也不会在南非海岸线附近出现,这里的洋流很强,一直向北,只要把身份证明拿走就没地方查,也没法查。 这个办法如果放到规则比较严密的国家里是不可行的,没人愿意去付这个责任。一旦出事儿,不仅行业内没法混了,搞不好还得上法庭。 但南非这个国家还算不上有太严密的规则,腐败现象也不少见,只要有钱、有人,还是可以钻一钻规则漏洞。 这一点洪涛到这里之后没多久就看明白了,这种状况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讲太熟悉不过了,操作起来如鱼得水。只要略微熟悉熟悉本地环境,再有托马斯、鲁伊特这样的带路人指引,玩的比当地人还熟练。 大斧子被救回港口之后马上就被当地警方带走了,送进了一所医院监护治疗。第二天领事馆的人去医院探望了他,具体说了什么托马斯也探听不到。但也仅仅是探望,领事馆并没向当地警方提出任何特殊申请,大斧子依旧在医院里待着,等待警方的例行询问。 人要是一走运吧拦都拦不住。就在开普敦政府准备进行大规模搜救时,天气突然变了。一股寒流从南极洲北上,近几天开普敦西部海域都有会大风和暴雨,搜救飞机根本没法飞,大部分救援船只也无法出港。 这样一来,即便开普敦海事部门一再强调要继续搜救,事实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至少找到生还者的机会是小了很多,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基本只是个停留在理论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没有可能让我见一见他,单独见,这很重要。”综合了这些信息之后,洪涛觉得大斧子暂时安全了,只要不出现新的情况这个局就算成功了。 但光成功保住大斧子的命洪涛还有点不太满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被自己连累的,也确实想帮自己,还有一些正义感,只是能力有限没成功。如果让这样的人倒霉,洪涛觉得不甘心也不应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