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地踏进了乘黄的小车,一个转眼就到了羽族巫医商羊的药炉之处。
一下车,还没等凛牧看到七色翎的状况,正为七色翎跳着巫祝之舞祈福的商羊就开始数落起他来。
“牧神这夫君是怎么当的,妻子有了身孕不每天陪着,居然还让她去铸造炉铸剑!得亏我这药炉和铸造炉是离得近,给你抱住了这娘俩,不然的话有得你后悔的!”
别看这只商羊跳着舞只能一只脚落地,他愣是一边数落着凛牧一边用一只脚完美地完成了巫舞之术,脚下的步子愣是一步都没有错。
对于商羊的数落,凛牧也只有唯唯地听着,这次确实是他做得不好,巫医数落两句他也无话可说。
不过商羊虽然话唠,但巫医之术还是有两下子的。一场巫舞跳完,七色翎就醒了过来。
“唔~~这是药炉?”
刚刚醒过来的七色翎,还是迷迷糊糊地样子,她只记得自己忽然头晕了一下,然后的事情就全都不知道了。
看着妻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凛牧既生气她不顾自己的禁止偷偷开炉铸剑,又心疼她怀胎伤身低血昏厥,种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一丝没有看顾好她的愧疚,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好好养胎,莫要再劳累了。”
不如此,又该如何呢?对着刚刚怀孕并且昏迷的妻子大喊大叫?还是严厉斥责她不遵守自己的禁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凛牧自己也有责任,现在的重点还是养胎为上!
只是这一次,凛牧就没有空闲去研究功法了,他得花大部分的时间来陪怀胎的七色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