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名声不顾生死的家伙,哪有什么事不敢干的,更不用说只是冒着打一顿板子的风险。
“嗯~~既然你心中有数,牧便不多言,毕竟此地你才是院长,牧不过是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而已。”
谦逊地笑笑,舒愁眉微微低头并不从正面回答:“想必牧神不会是特意来与妾身聊天的,冷醉此时还在陪孩子们玩耍,需要妾身唤他出来吗?”
“冷醉!”
仔细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凛牧忽而偏过脑袋,朝向小路旁一颗两人抱粗的梧桐,随后又重重重复了两遍:“冷醉啊!冷醉!”
“既然是为了冷醉而来,又何必躲躲藏藏呢?空谷残声,亦或者,萧中剑·剑无人?”
“哗~~哗~~”
明媚的风吹起梧桐叶,发出哗哗的响声,黄的绿的交错在一起,飘飘洒洒,映衬着树下那道傲立却孤独的人影。
“牧神,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自从牧第一次向织剑师求剑,到阁下被冷霜城打下山崖,再到牧上山重铸佩剑发现这一切,最后到你今日赶来此地,恍惚也有了不少年岁。就是不知道,阁下握剑的手,是否已经能冲破誓言的枷锁?”
曾经对织剑师冷滟许下的誓言,却成了萧中剑悲剧半生的帮凶,不能对冷霜城出手的他即便到此,又能有何作为!
“昨日之日不可留,牧神恩德空谷残声感念在心,重铸完成的牧天九歌在下已经交由侠刀保管,至于冷醉,他在这里很快乐,不需要我这个不幸的人来打扰。”
虽然很想和冷醉相会一面,但萧中剑最终还是选择只在远处看到冷醉过得开心就好,他身上背负的重担太多,以至于随时会波及到身边的人,也许,这就叫做天煞孤星?
“还有一事,还望牧神告知······”
“是冷霜城么,他现在是法门开大会的典型案例,关于对付这种阴谋家该怎样立法的事,法门的家伙都快吵翻天了,牧恐怕没法带你去见他。”
立法的事,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现如今朱翼皇朝的法律还只有宪法全部是成文法,其余法规依旧是成文法为基准方针,惯例法为执行手段,法门和其余参与立法的人可以说是自从皇朝建立就在不停的讨论(吵架),甚至法门大弟子卫无私已经和芈圭葬就必须有调查令才能搜查民居的事就吵了不下十回。以卫无私的观点看,对付有罪之人完全不需要什么搜查令,这只会给犯人逃跑的时间,但芈圭葬为了整个皇朝的稳定考虑,则必须限制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