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可以回到当年亲密合作的状态了!”
“呵!未必可知,云天望垂一向不惹尘埃,文艺经纬也只是避世之地,不堪战乱祸端。”
“那,就不知以圣司看来,牧神之能比之当年,又如何?”
当年二字,意味深长,心思念转中负手远眺的儒门圣司墨倾池眉心忽而微微皱起,预示着出言之人已然挑动墨倾池心绪。目光稍移,只见那文载龙渊正御应无骞眸中精光闪烁,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姿态,仿若吃定了墨倾池一样。
稍稍的沉默,难言的对视,终于还是墨倾池先开了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墨倾池和凛牧在千年前,曾在集境有过一次交集,而由于墨倾池的首尾处理得干净,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忘了有这回事。但不得不说应无骞的消息确实灵通,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挖出来,也许他也并非是从君子岩处查到了墨倾池当年的举动,但偏偏是那次在集境的大会之后,上古牧皇离奇失踪,儒门蒸蒸日上乃至取而代之,将世俗的权柄吞入腹中,实在是不得不惹他联想。
“是啊!当真是根基深厚,未有其比。哦不,也许还有一人,可以与之一比!”
在苦境这种危险世界上生存,力量重要,头脑一样重要。如果不能成为至强者,就要有更好的头脑,才能在强者环视之下生存。强中更有强中手,看似狮子非常强大,但其实羚羊才更有生存优势。
“何人?”
“一名将儒门发扬光大之人,也是牧神于公于私都必除的对象!”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必然使得牧神如芒在背,但就算如此却依旧不能奈他何,此二者之间必然有相互忌惮的制约存在,而数遍苦境,符合这个条件的,屈指可数,儒门圣司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人。
“但那人据说已经闭关数十载,从来不近外人,如此说来还是天时未至,你这般挑衅牧神,就不怕惹火上身么!”
“是真的闭关还是心有顾忌,本正御自有判断,吾相信以圣司智慧,定然不会让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