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三泰这话是他拼了老命一样扯着嗓子喊的,因为声带的极限拉扯,他喊出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沙哑,不过这一嗓门子足够他们这离着都不太远的一百来人听的清清楚楚了。
一瞬间,钱三泰带来的那些手下立刻开始行动了起来,两人一伙,三人一组,背靠着背,手持武器,对于那些直奔卡车上冲的瘟疫病人是看都不看,全力关注着从身边跑过的人,防备着他们突然动手,显然,他们如此统一规范的行动都是受过训练的,在看他们一水的冲锋枪,不用猜,钱三泰在他们身上是下了功夫的。
因为这个方法不错,马涛也有样学样,赶紧带人远离卡车,与钱三泰一起,在一旁围成了一个圆形
。
很快,那些个最先冲上了卡车的瘟疫守备军疯了一样的撕开车上的苫布,紧接着,就都愣住了。
冲上卡车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人去抢车上的东西,因为这十几台卡车上的药品不管是瓶的还是罐的,全都没有任何名字,有很多连里面的溶液都是五颜六色的,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用。
不过到什么时候都不缺胆大的,一个一身烂肉的守备军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拿起了一瓶能有二百毫升淡黄色的瓶子,打开盖子,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就喝了几大口那种淡黄色的液体,刚开始还没反应,那个一身烂肉的守备军还看了看手上还剩下不多的淡黄色液体,可紧接着,也就过了不到五秒吧,就见这人脸上表情极其痛苦,捂着自己的喉咙噔噔噔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咕咚一声从卡车上跌了下来,落地的时候,手中那盛着淡黄色液体的瓶子磕在一块石头上啪嗒一声碎裂了开来,里面的液体流淌出来,一接触到地面,瞬间冒出一股股的白沫,在看那人,拼了命的用手去抓挠自己的喉咙,已经把外面原本就有些腐败的皮肤给抓的破破烂烂的,没几下,手指头都扣进了肉里面了,可他就跟毫无痛觉一样,依旧在拼命的挖掘着自己的喉咙,持续了十几秒中,这人终于不在抓自己的喉咙了,再一看,人都已经没气了,脖子上血淋淋的一片,连气管都被他自己给抓了出来,死状恐怖之极。
当然,冲动的不可能只是这一个,另一辆卡车上一伙人也打开了一瓶液体,闻上去还算不错,就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他身边的人自然不愿意看他自己独自一人享用,夺过去之后刚要喝,就见他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倒在了车里,眼看着是属于活不成了。
还有一伙也打开了一个瓶子,哪成想,这瓶子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