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须要继续等待。
还有杨玉堂现任妻子魏冬冬的死,不用说也是件谋杀案。在目前毫无证据的前提下,也只能等待曾经与魏冬冬同时出现在杨玉堂别墅,以及周伟古董店中的越南籍珠宝商人阮福淳再次入境。
不仅这些,还有是何人雇佣郑前军和白宇前去袭击吴明和钟彩妮的。
又是何人雇佣三名杀手一路跟踪吴明和钟彩妮到京城,并前往西城血液医院绑架吴明身患白血病的妹妹,想要以此要挟吴明。究竟与雇佣郑前军和白宇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郑前军的女朋友李迪樱的身份之谜,以及由此牵出的成渝镇那个名叫小樱的无辜少女的死亡究竟是他杀还是意外死亡。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直到夜里十一点,凌战还坐在办公室思索着手头的案子,以及众多纷乱的线索。
以上所想到的,虽然还没有理出最终的头绪,但还是能看到破案的曙光。而最让凌战头疼的,也同样是医院病房里傅原和国安局局长林佳最为头疼的是,谁都感觉到杨玉堂的案子中疏漏了重要的一环。换句话说就是有一个负责在杨玉堂和杨玉廷兄弟俩之间,有可能还包括与福源市邢家,以及重案组尚未发现的其他嫌疑人之间穿针引钱的人,至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这是最让人难受的——明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杨玉堂的身边人中找出来。
凌战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个人有可能并非采用一站式的联系方式,也有可能中间还有一个或者多个参与者,或者说是过渡者。但是首先要从源头上寻找,也就是寻找到那个直接与杨玉堂联系的人,才能顺藤摸瓜找到其他人,否则一切都是白费。
想到这里,还是毫无睡意的凌战干脆又拿起荣亮和赵增元、齐志斌三人审讯邢军的笔录看了起来。
……
“是谁指使你派人前去宾馆纵火焚烧凌队他们开去的汽车?”
“没人指使,是我自作主张。”
“为什么?”
“因为他们欺负了我的手下邢磊。”
“怎么叫欺负了邢磊?难道发现邢磊冒充警察,使用假警官证调查真警察的来历都不能管吗?还是说只要是你们邢家人,不论做了什么都不能过问?”
看得出来,荣亮的问话中是含有个人感情的,正是文雨非的妻子赵亚男对他关于被邢家人欺负的哭诉所引起的。
“我没那样说。”
“虽然你没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