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上都是些英语,我们并不认识,就问女儿那是治什么病的药,可是女儿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你们就不要问了,还是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
贾伟一听,心头顿时一动。急忙问道:“阿姨方便现在与您女儿联系一下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贾警官稍等。”
很快,房东阿姨就拨通了她女儿的电话,并把贾伟的身份和来意都告诉了女儿,最后把手机递到了贾伟手中。
贾伟接过来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没事。贾警官是想知道那个小药瓶中是治疗什么疾病的药物吧?”
“是的。”
“实不相瞒,当时看到瓶子上的英文介绍顿时吓了一跳,所以才督促爸妈赶紧把那个女学生的物品都扔了。”
听到电话中对方突然压低了声音,贾伟下意识挪动几步,以同样低低的声音问道:“具体是治疗什么疾病的?”
“HIV。”这三个字母一入耳,贾伟心头就是一颤。“我记得很清楚,特别是HIV那三个大写的英文字母,在我脑海里晃荡了好久。所以,督促爸妈把东西扔掉之后,马上以给他们查体为借口,领爸妈去医院抽血化验,并暗中告诉医院做了HIV病毒检查。
不止一次,这两年我几乎每年都要给父母做相关检查,没有发现异常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对于贾伟拿着电话远离了自己,而且声音也压得很低的举动,夫妻两个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有多问。
最后,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房东阿姨,贾伟向夫妻二人致谢后,便匆匆告辞离开了。回到宾馆,第一时间联系上了凌战。
“凌队,发现一意外情况。”
当贾伟把从房东夫妻女儿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凌战时,电话那头的凌战也是始料不及。沉思一会才说:“你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调查,这边我安排人调查杜小薇有没有做过HIV病毒检查的相关记录。”
“凌队,如果薛玉秀当年是因为感染了HIV病毒才走失的,而杜小薇就是薛玉秀的话,极有可能不会到就近的医院做相关查体。更不会从就近的药店购买相关药物。”
“有道理。这样吧,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们想办法看看能否尽快得到杜小薇的血液样本。”
假如薛玉秀真是HIV病毒携带者,感染的时间肯定就在前去密歇里根州立大学留学的那段时间。准确说,应该是留学三个月之后。
而根据韩文松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