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着招呼,傅原抬脚就走了进去。
“傅局是不是想开个房间休息一会?”
“不是,我是想来看看招待所在元旦前后的空闲房间多不多?”
“怎么,傅局是想接待前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吗?”
“你都知道了?”
“呵呵,看傅局说的。”郑所长哈哈一笑说:“怎么说傅局原来也是我们市局的人,你问问市局里的人,还有谁不知道傅局元旦大婚的消息?”
一听郑所长如此说,傅原就要打退堂鼓。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自己元旦结婚,而又要把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安排在这里休息,似乎不大合适了。
“我还真没想到。”傅原停下脚步,思忖片刻后对郑所长说:“要不我还是到别处再看看吧。”
“不是吧,傅局。嫌我们招待所条件不好?”郑所长拦住要走的傅原说:“的确,我们这里是比不上街上的大酒店,可论卫生条件并不比任何一家酒店查。再说了,暖气、24小时热水,尤其是只有大酒店不到一半的房价,傅局觉得哪样不合适,我马上命人整改。”
知道市局招待所是自负盈亏,郑所长这番话里也透露出来要留住自己这份生意的意思,反倒让傅原不好拔腿就走了。
“我倒不是嫌弃招待所什么,是担心……。”
“嗨,傅局这就多虑了。”郑所长拉傅原到沙发上坐下来,并给他沏上一杯茶说:“俗话说人走茶凉。若是傅局依然在重案组,我说什么也不会强留傅局在这里招待亲朋好友。既然傅局已经调走了,可以这样说,到时候真心想要给傅局贺喜的人一个都不会少,不想的人也绝不会因为傅局的亲戚朋友住在这里而勉强。”
“老郑,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要宰我们傅队了?”
正在说话的两人,谁都没注意贾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听见他的声音一起转头才发现,贾伟早就站在吧台前了。而且,还是习惯以“傅队”而不是“傅局”来称呼傅原。
“小贾,这话说的有问题。”郑所长一脸正经地说:“就我们招待所的房价,即便不打折也顶多是把木头刀。何况,傅局要是订的话最多五折。别说出血了,怕是连肉皮都划不破。”
“木头刀,钝刀子割肉不是更疼?”
听贾伟和郑所长开了几句玩笑,傅原问贾伟:“你怎么来了?”
“我刚好回来,一眼看见傅队的车在,所以就过来看看。”
接下来也不用傅原再开口了,由贾伟和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