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却始终没从王丽的通讯记录中找到有与许谦翔联系的通话记录。”贾伟咧咧嘴问:“凌局,我们可不可以调出许谦翔的通讯记录来看看?”
“既然在王丽那里没有发现,即便调出来又能找到什么?”
“如果许谦翔并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公开的电话号码呢?”
“即便有,他可能放在自己名下吗?”
“我们也想过,但是,万一呢?”
“可以。”凌战揉揉太阳穴说:“不过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明白。”
其实,凌战心里最关心的,一是等待法医关于受害人王丽那只仅存的手甲缝中生物检材的提取,二是如何想办法接近许谦翔,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被指甲划破的伤痕。
要是能够成功从受害人王丽被河水浸泡了许久的手甲缝中提取到嫌疑人的生物检材,也就不需要想办法接近许谦翔了。可问题是,凌战对于能否成功提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见重案组成员,除了依然在福源市人民医院养伤的荣亮外,大家都到齐了。于是凌战便把有关王丽被害并被分尸一案的详细案情,从头至尾捋了一遍。尤其是关于自己现在最关心的两个问题,也当众提了出来。
“大家集思广益,看看有没有好办法?”
“这恐怕很难。”贾伟挠挠头说:“一个没有女朋友,又不与父母家人住在一起的单身汉,想要获悉其身体上有没有异样,除非能把他约出来去洗桑拿。”
“现在约他洗桑拿?岂不是要引起对方的疑心吗?”
“关键是他究竟有没有那个爱好,如果有的话倒是无所谓。”
“稍等。”凌战马上要通了代炳天的电话问道:“最近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
“他有没有洗桑拿的习惯?”
“没有,从未听他提起过。”电话中的代炳天沉吟片刻说:“我倒是发现他偶尔会去小区门前的一家足疗店。”
“足疗店?”凌战马上问道:“就是你们小区门口,街对面那家吗?”
“是。”
“好,我知道了。有情况随时报告。”
挂断电话后,不用凌战重复,大家已经都听清了两人的对话内容。
谁都知道,一般的足疗店在这个季节都会让房间保持较高的温度。尤其是所有足疗店都包含着全身或局部按摩。大冬天的穿着厚衣服,比如毛衫之类的也不方便做按摩。所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