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涛入境后临时改变主意要先去五原找他的同学看病,所以才改变计划的。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牛涛会坐那趟火车回来,吕锡东没说我也没问。”
“牛涛是入境后才改变了直接回将军城的主意?”
“是。这也是在闲聊时吕锡东告诉我的。”
“吕锡东有没有告诉你牛涛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没有。不过,听吕锡东的意思,牛涛得的病很难治,就算回到将军城也不可能治好。”
“吕锡东有没有告诉你牛涛得的是什么病?”
“我问过,他说他也不清楚那是什么病。”
“为什么不是牛涛就职的单位派人去接他,而是吕锡东去?”
“吕锡东应该是怕牛涛回来后,他冒充牛涛的事情曝光。至于为什么牛涛就职的单位不去接他,听吕锡东的意思,好像牛涛回国这事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包括牛涛就职的那家单位好像也不知道。”
这倒是极有可能,林佳想了想又问:“在这整个过程中,荣威保安公司有没有参与?”
“我没发现。不过我想,牛涛和吕锡东都是出自荣威保安公司,两人也是在那里认识的。所以吕锡东冒充牛涛的身份这事,如没有荣威公司的参与,他一个人怕是做不来。”
“那天你把昏迷中的牛涛送到小诊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只负责把牛涛送过去,其余就不清楚了。”董建春有些心虚地看看林佳说:“直到后来吕锡东偶尔提及他冒充牛涛的事,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被人发现了。我知道牛涛极有可能已经遇害。”
“这件事,我是说吕锡东去接牛涛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如果吕锡东没有再告诉其他人的话。”
“那你知不知道,到现在还有人在非洲冒充牛涛本人定期与其家人联系,并按月汇款给其妻子的事?”
“知道。也是吕锡东告诉我的。”
“他怎么说?”
“就是那次说起他冒充牛涛的事不会被人发现时,我随口问了一句‘对于牛涛的失踪,难道牛涛的家人不会察觉而报警吗’。结果吕锡东告诉我说,这就更不用操心了。定期有人冒充牛涛给他们打国际长途,按月有人给他们汇款,怎么可能会怀疑呢?”
“是谁在冒充牛涛给其家人打电话和汇款?”
“不知道。吕锡东没说。”
“除此之外呢,你还做过什么?”
“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