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解释说:“几天前我就对许谦翔说过,如果他哪天有时间,我要去采访一下他。昨天午饭后刚好在市局门口遇到,他告诉我说今天上午有空。所以一上班我就去了。”
“之后呢?”
“去了之后,他问我是喝矿泉水还是热水。因为我刚吃过感冒药,就选择了热水。我记得很清楚,他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新纸杯,从中抽出一个后,在饮水机上给我接的热水。”
“没放茶叶吗?”
“没有。他问过,我说不喝茶。”
“你还有没有喝过或吃过其他什么东西?”
“没有了。始终都是那杯热水。”
“中间又给你接过吗?”
“接过一次吧,应该。”
“什么,你并不能肯定?”
“当时我只顾着记录许谦翔讲的市局最近几年处理的大案要案,以及参与人员的英勇事迹了,心思根本没在那上面。”
“难道你也没从水的味道上分辨出什么来?”
“我没有。特别我当时又有些感冒,嗅觉本来就受到了影响。”
“那许谦翔在给你身上捆绑爆炸物时,你还清醒吗?”
“其实,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失去过意识,虽然有一段时间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趟。”
“你们中午一起外出的目的是什么?”
“到外面吃午饭。”
“当时决定外出吃饭是他邀请的你吗?”
“是啊。本来我不想去,可他说下午就没时间了,而他讲的内容还没有结束,所以我才答应的。”
“他是在车上对你动的手?”
“上车之后没多久,在通过一个红绿灯后我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记得当时我还喊过他,可是从他脸上看到却是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我当时就什么都明白了。”至此,心有余悸的苗青加快语速说:“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我身上绑爆炸物,也从未想过他会打算拿我当人质以逃往境外。”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身上有枪的?”
“就是他给我身上捆完爆炸物后,又在他自己身上捆绑的时候发现的。”
“你当时就有了那样的打算吗?”
“没有。我那时的脑子非常不好用,总感觉眼前的一切如同发生在很遥远的地方,与自己毫无关系一样。直到到了机场时还是那样。”
“许谦翔有没有对你说过爆炸物的危险之处就在于那根中间连线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