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觉得他真能治得了王老将军中的蛊术吗?”
陈斌凑到宋世贤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就凭他一个连行医资格都不一定有的小毛头,能治得了您都治不好的蛊术?”
宋世贤道:“也许人家就真有那个本事呢,咱们老实看着就是了。”
叶晨不着痕迹地扫了这对师徒一眼,虽然两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以他现在的修为,几十米内蝇飞叶落的声音都休想瞒过他的耳朵,何况是两人说的悄悄话了。
不过他也不以为意,这时候反驳只能显得自己沉不住气,既浅薄也掉价,他还是习惯用事实来打脸。
“但不知叶先生有什么样的要求,才肯为老夫医治?只要老夫能做到的,你尽管说。”
王老将军活了大半辈子,深知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和叶晨萍水相逢,当然不能让对方白白给他治病。他也不怕叶晨提的价码过高,以他的身份地位,给不起的东西也实在不多。
叶晨淡淡一笑:“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咱们还是先治病,能治好了再谈不迟。”
“如此也好。”
王老将军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王老将军,你这体内的蛊虫是什么时候,由何人给你种下的?”
“实不相瞒,老夫体内的这蛊虫是在三十多年前与南方安南国的那场战争中遭遇到对方的一名‘降头师’高手,被他以降头术所伤。当然那个家伙也没能讨到好处,被老夫斩断了一条胳膊,算是与老夫拼了个两败俱伤。”
说到当年的那场战争,王德胜的豪迈之情仍然溢于言表,但想到自己的伤,语气又变得萧索了许多。
“只不过老夫没想到对方这小小的蛊虫如此难缠,自从那次从战场上回来,老夫便时时受这蛊虫的困扰,一身功夫也因为需要常年压制蛊虫,再无寸进。”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如今年老体衰,终于压制不住让这小虫子跳出来造反了!”
“原来是降头术。”
叶晨闻言,了然地点点头。
他知道在东南亚的一些小国之中,有不少人修行降头术,被称为降头师。
这些降头术基本上都是源自于华夏南疆的巫门蛊术,只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又与当地的一些修行方法相融合衍变,从而形成了一套南疆正宗巫门蛊术相区别的修行体系。
虽然已经偏离了巫门正宗,难以成就大道,却也算是另辟蹊径,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