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一方面对华夏的各方面进行渗透,在华夏编织出了一张复杂庞大的情报网络。
而阿倍天炽作为东瀛四大阴阳师之一,在东瀛国内近乎被当作神明一样尊奉的人,调动东瀛各方势力为他提供情报支持自然不是难事。
正因如此,他才让千叶真子在门口一跪半个多月,一方面是惩戒,另一方面也是等着准确的情报回馈,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置千叶真子,以及如果对付那个凶手。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从华夏传回来的消息不仅少得可怜,而且匪夷所思,这才让他命人将已经快要跪死的千叶真子救回来,然后带来问话。
“夜帝?”千叶真子不禁微微一愣。
自己主人自称夜魔君他是知道的,但这夜帝是怎么回事?
不过阿倍天炽显然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说说吧,你和阴晴两人是怎么碰上这个夜魔君,他又是怎么害死阴晴的。”
阿倍天炽声音平静,脸色木然,看不出喜怒。
但他越是这样,千叶真子却越是心中惊惧。
当下便将他们在云州是怎么和叶晨在地下药材拍卖会上起的冲突,怎么和地头蛇陈天豪一起在会后准备打劫对方,结果却一脚踢到铁板上,不但药材没抢到,反而把阿倍阴晴的性命搭上的事都叙述了一遍。
除了她被叶晨种下禁制,收为奴婢的事没说,其他的事情都半点没敢隐瞒地老实交代出来。
阿倍天炽静静地听千叶真子讲述完,才淡淡地开口问道:“既然阴晴和那个陈天豪都死了,为什么唯独你活了下来,嗯?”
霎时间,他双眼大睁,放射凶光,如同一头远古凶兽一般盯向千叶真子,两眼迸射火焰金光。
千叶真子不由得两眼一阵刺痛,眼泪再次横流。
忍着心头恐惧颤声说道:“是……是因为我报了冠冕阁下您的名。”
“报本座的名字他就没敢杀你?”
阿倍天池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但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森冷了。
这个小贱婢是在瞧不起他的智商吗,以为这样拙劣的谎言也能骗得过他?
他虽然在东瀛国内被奉若神灵,却已经有几十年都不曾踏足华夏,华夏修行界估计还记得他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多了,哪里还有那么大为威名?
况且对方要是真的忌惮他这个火之冠冕,为何又胆敢杀了他的弟弟阿倍阴晴?
千叶真子感受到阿倍天炽那仿佛已经要喷薄而出的恐怖杀机,只觉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