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让乐乐受伤了。我该罚。”说完,他轻轻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老雷,”董锵锵站在土坡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咱们好像在转圈。”
“什么?”另外两个人同时惊地抬起头,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这片林子刚才咱们好像走过。”董锵锵看了看四周。
“你别逗了,怎么可能?”雷兰亭边说边看手表上的指南针,“你看这针还指着东北呢,没变过。”
董锵锵没说话,抬手指着前方的一棵树道:“你们看那儿。”
佟乐乐和雷兰亭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四周都是树。雷兰亭狐疑地问:“你让我们看哪儿啊?”
董锵锵没说话,紧跑了两步,站在一棵树下,抬手指着树干上说:“这里。”
两人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只见树上粗糙地刻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个箭头的图案。
雷兰亭慢慢走到树下,抬头望着箭头:“这是什么?”
“我刚才做的路标。”董锵锵看了两人一眼,“我以为回来时还可能走这条路,所以想着做个记号,等回来时好走一些。”
听到这句话,佟乐乐紧张地用手撑着树杖也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雷兰亭。
雷兰亭沉默了一会,看着手表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这手表上的指针……从没变过啊……”
董锵锵抬起雷兰亭的手臂,左右改变了一下手表的朝向,但不管他怎么变,指针都牢牢地锁定着东北方向。
“我靠。”雷兰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手指抓紧自己的头发,“我太蠢了。”
佟乐乐此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颤声问道:“我们……迷路了吗?”
董锵锵摇摇头:“我们可能走错了一段路,但还说不上迷路。”
听到这话,雷兰亭连忙抬起头:“你身上还带着多余的指南针吗?”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太阳又从云层后跑了出来,阳光一下子又洒进林间。
“那倒没有,不过,”董锵锵边说边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一块头顶树叶稀疏的地方,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德国在北半球,白天12点时,太阳一般在正南方向。而现在是中午一点多,太阳的位置应该开始偏西南了。我们只要看好太阳的位置,反着走,应该就可以走到别墅了。”
“对啊。”雷兰亭一下蹦了起来,“还是你懂得多。那你干嘛不早说?”
“我也是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