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或者,是其他过来打扫卫生的人喜欢喝酒带过来的也说不定。”佟乐乐分析道。
董锵锵没说话,盯着洞口发呆。
“要我说你俩管那么多干嘛?”雷兰亭满不在乎地说道,“咱们直接喝红酒,吃烤鸭,多好。对了,刚才老董在楼上还找到了很多唱片。咱们可以一边听音乐一边喝红酒一边品烤鸭,多滋润啊。哎,老董,你上去挑一首好听点的曲子,等烤鸭熟……”
董锵锵没好气地说:“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房主的,就算是他忘在这的,你也不能随便喝。万一人家投诉你偷东西,你不仅没工钱,说不定还要坐牢呢。这是德国。我劝你最好别动这个歪脑筋。”
“就喝两瓶酒怎么能叫歪脑筋啊?”雷兰亭摇了摇头,“再说这事就咱仨知道,就算事后房主说丢了酒,我也可以说没看见啊,他能把我怎么着?”
“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没必要乱尝试。”董锵锵发自肺腑地说,“你要真喜欢喝酒,等回到市中心我给你买几瓶好的,让你一次喝个够。别人的酒就算了吧,得不偿失。”
佟乐乐本来对酒就不是很感兴趣,也觉得董锵锵分析得很有道理,她劝道:“我觉得老董说的对。你还是别喝了。”
“哎,”雷兰亭长叹一声,“好好的一箱酒不能喝,真没见过你们俩这么死心眼儿的。哎……那什么,这酒是我搬上来的,但我可没劲儿再给搬下去了,那小梯子多陡啊,搬上来就已经累死了。”
董锵锵苦笑着摇了摇头:“得,雷大爷,您好好休息,一会儿等着吃烤鸭。我把酒搬回去。”
地下室的洞口很窄,董锵锵人先站到了地下室的梯子上,然后把木箱挪到洞口,在佟乐乐的帮助下,把木箱放在头顶,一只手扶着箱子,一点点地倒退着下了楼梯。
骤然下到地下室里,董锵锵只觉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在梯子上站了几分钟,眼睛才渐渐适应地下室里的光线。
这个酒窖果真如雷兰亭说的一样,面积不大,也就十几平的样子,地上随意散落着一些废旧木箱和空酒瓶,有三面都是整面墙的木制红酒储藏酒架,一个格挨着一个格那种,好似蜂巢一样。唯独一面墙没有设计成酒架,而是挂了一副红酒的油画。
董锵锵把酒箱轻轻放到地上,转身回到厨房里。
“哎,老董,你这鸭子还要多久才能烤好啊?我这肚子可都前胸贴后背了。”雷兰亭略带不满地说。
董锵锵隔着烤箱的玻璃往里瞧了瞧,又看了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