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了,我已经都出了。”
董锵锵立刻想到上次培训课后端木星浩买了50股大众股票的事,不禁由衷地钦佩道:“你真厉害。赚了不少吧?恭喜哈。”
“嘿嘿,小钱,”端木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道,“都是小钱。”
“但我买的少,现在卖了也挣不了几个钱,”董锵锵感慨道,“而且我现在也不在电脑旁,就是想卖也卖不了啊。”
“那太可惜了。”端木惋惜道,“你上次要是跟我一起买现在也挣了500了。”
能跟人炫耀挣钱的喜悦是每个股票投资/机者的第二个重要需求,而且炫耀时一定要说数字,增加听众一方的崇拜感。
“没事,回头有机会我再告诉你,我现在对交易很有信心。”端木眉飞色舞地说道,“对了,我刚才给银行的投资顾问打电话了,就是上次给咱们讲课的马库斯,我想试试期权和权证,这样就能对冲我买股票的风险了。”
“期权?权证?”董锵锵没听懂对方说的名词,“那些是什么?”
“那些都是金融衍生品,挣钱更快,下次见面再和你说,我先去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拜。”
董锵锵还想再多问几句,端木已经麻利儿地挂了电话。
“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怎么觉得云彩又上来了,”雷兰亭皱眉道,“别是又要下雨吧?”
德国有很多连堂的大课,一次上两到三个小时,中间不休息,学生如果饿了或渴了可以在课堂上吃东西喝水,如果觉得内急还可以去上厕所,但很多教授通常会不休息地连讲几个小时。
陆苇刚上完一堂大课,匆忙地跑出教室,边往车站的方向走边给家里打电话,她很担心父亲的情况。
但家里的座机一直没人接,看来陆母又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