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馆会贵一些。”德国大叔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的价格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德国人和外国人也都是一个价。”他打趣道,“绝对没有价格歧视。”
陆苇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真是自作自受,要是刚才直接住到大学对面的国际青年旅社也就没这些破事了,而且住宿还便宜,一晚上才30马克。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她是肯定不会离开汽车旅馆再去国际青年旅社了。
从大叔手里接过钥匙,她走进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十分简洁:一张床,一台电视,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卫生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陆苇把汽车旅馆的地址发短信到余姜海的手机上,也就是十秒钟的功夫,余姜海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他劈头盖脸地问道:“刚才为什么关机?”
“哦,”陆苇本想跟他解释刚才发生的事,但转念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大事,改口道,“刚才手机没电了。”
“这是你的地址吗?一个tel?”余姜海一头雾水,“你怎么住到那去了?”
“环境好,离大学也近。”陆苇不想多解释,顺嘴编道。
“一会儿会有人联系你。”余姜海交待道,“留意你的手机。”
“那个,让对方别进来,在旅馆外等我。”陆苇不想让德国大叔看到有人找自己,赶在余姜海挂电话前嘱咐道。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陆苇的手机屏忽地亮起,但屏幕上只显示来电是通过网络打来的,没显示任何数字。
“喂?”陆苇一把抓起手机。
“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苇小心翼翼地从前台一闪而过,德国大叔还在柜台里低头专注地画着铅笔画,并没有注意到陆苇已经溜出了大门。
但门外连个鬼影都没有,陆苇等了十多分钟,依然没人没电话。
陆苇只得给对方回拨回去,手机里却传来“号码错误请重拨”的语音提示。
夜里的温度渐渐低了,陆苇觉得身上有些凉,想回屋披上件外套再出来等。
当她悻悻地走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前时,却看到一个淡褐色的信封斜着掖在门缝里。陆苇马上左右张望了一下,但什么都没发现。
陆苇取下信封,迅速开门进屋。拆开信封往床上一倒,一个暗红色的护照掉了出来。
陆苇刚翻开护照,余姜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