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心想:我又不是陆苇的监护人,凭什么说不好呢?他马上反应过来,冬一晴这么问很可能是想跟自己打听陆苇被关的地方。而冬一晴和陆苇之前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如果冬一晴也能去探望陆苇并给她打气,说不定有助于她尽快走出心灵的囹圄。
见董锵锵沉默,冬一晴误会董锵锵不支持自己这么做,又解释了一句:“她现在可能挺难的,大家都是同学,我想帮帮她。”
听冬一晴这么说,董锵锵不由心生感慨:陆苇肯定想不到自己还会有冬一晴这样的朋友。
有的人在有求于你时和你走的近,甚至会好到和你称兄道弟,可一旦你遇到什么坎儿或不再能为他她谋福利时,他们就会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样。
正所谓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董锵锵不再犹豫:“我知道她在哪儿,但你一个人去恐怕见不到她。”
“为什么?”冬一晴好奇道,“德国监狱不允许一个人探望么?”
“那倒不是。”董锵锵把自己之前独自探望陆苇但几次都没见到人,后来跟着孙涛才见到陆苇的事和盘托出。
听完董锵锵的叙述,冬一晴半晌无语,过了会儿才感叹道:“我俩一过来就认识了,我真想不到她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你定好了探望时间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去,这样见到她的几率可能高一些。”
“好,那我回了汉诺威就马上联系你。”
“你不在汉诺威?”冬一晴一愣。
“考完预科出来走走,老在一个地方呆着有些闷。”董锵锵没说自己出来当导游的事。
“嗯,也对,趁没上课多出去走走看看也挺好,德国虽然面积不大,但也还是有些值得去的地方的。那等你回来咱们再细聊。”
冬一晴的电话刚挂断,端木的电话号码又显示在董锵锵的手机屏上。
“你这家伙周末还不在家?”端木风风火火地问道,“不会又去抓野猪了吧?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还不在?”
“我一时半会儿可能还回不去家呢,有事电话里说吧。”
“你干嘛去了?又去打工了?”
“嗯,我不是刚拿了车本儿么?到慕尼黑这边跟一个前辈学着带旅游团。”
“你小子可以啊。”端木夸道,“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赚钱啊?”
“到底什么事儿?我手上还有工作。”
“哦,第一个事,我也想学车,你能不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