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吧?”杜蓝小心翼翼地咬了口冰淇淋,冰淇淋顺着食管直接进了肚,只觉得肚里一片冰凉,“他让咱们尽量先准备一些钱。”
“嗯,记得。咱们手里现在差不多有65万。”
“华菱那边呢?”杜蓝又咬了一口冰淇淋,“她打算出多少?”
这个问题是让董锵锵感到最费解和棘手的,隔了半晌,他才低声道:“她说……她没钱。”
杜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是说老白刚给她买了房吗?”
“是,但她说她去房地产中介问了,人家说房本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现在就她一个人签字是不能卖房的。”
“那你看过她的房本吗?”杜蓝的火气很旺,凉飕飕的冰淇淋眨眼间就剩下一个蛋筒了。
“房子是老白婚后买的,那时我在汉诺威,怎么看?”董锵锵疑道,“你这么问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
“走,咱们现在去找华菱!”杜蓝猛地转身朝车站走去,走了两步没听到董锵锵的脚步声,扭头一看,董锵锵还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他,“你干嘛呢?”
“这么晚了咱们去她家不合适,”董锵锵看杜蓝的做派像是吵架去的,担心她一言不合会跟华菱吵起来,“你就是有话也还是明天白天再说吧,今晚就算了吧。”
“你是不是不想见华菱?”杜蓝一针见血地问道,“你是怕她哭还是怕她哭穷?”
“都怕。”董锵锵很坦诚,“杜蓝,太晚了,咱们先回去吧。”
杜蓝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扭头便走。
“杜蓝!”董锵锵刚要追,突然意识到不对,在她背后喊道,“你车呢?”
没等杜蓝说话,董锵锵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董锵锵颇为狼狈地掏出手机,才发现是一直没联系上的端木。
他只能快步跟在杜蓝的身后上了城轨。
董锵锵本以为自己跟端木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端木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慷慨解囊,哪知对方却沉默了下来。
杜蓝坐在董锵锵的对面,眼睛专注地望着街面上的浮光溢彩,似乎根本不关心他的话。
误以为自己没说清的董锵锵正要再次强调这钱不是端木送给老白而是借给自己时,端木突然开口道:“老董,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但如果让我说,虽然你女朋友也跟这事有关,但你不该掺和,这不关你的事。”
“该不该掺和我都已经进来了。”董锵锵苦笑道,“我知道我努力了可能也没用,但这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