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几千欧的的请求,陆杉又惊又喜,激动地用手猛拍了下桌沿,不相信地确认道:“你同意了?!”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董锵锵幽幽道,“钱虽然是我出,但你不能拖几个月才还我。”
“啊?什么?”陆杉被他说愣了,“你的意思是……我得马上还?”
“你胆子大吗?”董锵锵一脸诡秘地答非所问。
“我……锵哥你……什么意思啊?”陆杉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董锵锵在说什么,他疑惑地注视着董锵锵似笑非笑的脸,努力想从他的表情中寻得某种启示,但却无功而返,又不好意思穷追不舍、刨根问底打听董锵锵到底想让他做什么,只好带着怀疑机械地点头:“我胆子……还行吧……”
“赶紧吃饭,考完再说。”董锵锵收起报纸,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补了一句,“放心,不会让你做违法的事。”
“哦,好。”陆杉也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说,赶紧低头猛塞面包。
“吃完记得收拾碗筷,然后你去楼下复习,上午我要在楼上办公。”董锵锵的声音从走廊里飘进厨房。
“难怪姐之前说他神神秘秘的,确实挺怪的。”陆杉抬头望着窗外,喃喃道,“不知姐现在怎么样了,真想赶紧见到她。”
几十公里外的汉诺威郊外,陆苇吃力地抱着大小几十个邮包来回走了几趟,才把所有邮包全部放入自己的邮政自行车车筐。当她摇摇晃晃地骑出去还不到五米,一连串喷嚏让她停了下来。
“难道是花粉过敏?”陆苇嘟哝着环视四周,却没发现一颗开花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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