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额头仔细端详了几秒,突然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个美人尖?头发也自来卷了?”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把手里的袋子塞到了他手里:“上车前吃过了。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董锵锵晃了晃袋子,盯着她隐约的黑眼圈问道,“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情侣款。”杜蓝指了指自己的风衣,“就当庆祝你入学的礼物吧。”
“都老夫老妻了还买这些干嘛?”董锵锵贫道,“所以你是专门过来送衣服的?”
“自恋狂。我可没那么稀罕你。”杜蓝假装生气地拍了下他的胳膊,“我来检查你有没有认真学习,顺便考察考察你的生活,看你有没有什么还没交代的作风问题。”
“随时欢迎杜老师位临指导。”董锵锵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哈哈笑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顺势亲了下她的额头,故意油腻道,“杜老师要不要先检查下我的心?最近它跳得好像不快了。”
听到他的话,杜蓝缓缓抬起手臂,彷佛面对母亲的动物幼崽,无限依赖地环抱住董锵锵的腰,然后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听到他的心跳。
两人同时闻到对方的气味,只是杜蓝四周萦绕着的是若有似无的澹雅香水味,而董锵锵身上则散发着草本植物、香烟及荷尔蒙的混合味。
虽然和杜蓝不常见面,但董锵锵从一见面便察觉到她情绪中隐隐的低落,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比上次见面时瘦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跑过来了?”
“临时起意。今天在卢森堡带个团,午饭后团里安排的活动是购物,还有另外一个女生跟我一起(当导游),(我)就都让她盯了,这样我就能过来看看你,算是给你个惊喜。”
董锵锵也做导游,知道杜蓝这么做等于是把带旅游团最大的利润拱手让给了别人,这说明杜蓝在意自己大于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那我带你在市里逛逛,或者咱们去葡萄酒庄?可以边坐船边喝酒边欣赏两岸的风景。”
杜蓝摇摇头:“我最多待俩小时,去不了什么地儿。”
“那……”董锵锵着实有些为难,“市中心除了大黑门和马克思故居其实也没什么能看的,商店也都关了。”
“名胜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逛),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杜蓝脸颊一红,“去哪儿不重要,跟谁一起去才重要。”
蜿蜒曲折的国道上几乎看不见什么车辆,董锵锵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偷瞄副驾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