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辆车,几个司机和几个导游么?”董锵锵的目光落在报名人数上,心中更加困惑:刚才路上老白明明跟自己说的是报名的人不多,但这个人数其实已经不少了,车可能就要租两辆,就算老白自己做随行导游,不再带其他导游,那司机至少也得俩人,还要考虑油钱和可能的意外开支。难道老白已经把驾照升到了载客人数不超过17人的D1级?如果是这样,那他确实可以做到一辆车搞定所有人,他再自己当导游,一切就合理了。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着实让人感到费解。
“这些他都没说,不过你这个老同学对大家的心理把握的非常到位,‘不交车马费,不去白不去’可能是很多人报名的原因,而且大部分人都是私下找我报的,论坛只是咨询用,所以你看不见多少人报名。”
“这几个名字从没见过,是其他大学的么?”董锵锵指着几个眼生的名字问道。
“哦,这几个啊,”郑春花瞄了一眼就说了答案,“是一帮家里有钱但不读书的公子哥,一群来了几年始终在语言班里混着的主儿,他们从不来学校,你没见过听过也正常。”
“一直读语言班?”董锵锵奇道,“那大学不赶他们走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郑春花耸了耸肩。
“那他们消息还挺灵通的。”
“他们每天就是泡在论坛上却从不发言,”郑春花笑道,“再说特里尔就巴掌大的地方,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
见老白的方案没什么大问题,董锵锵悬置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他把方案重新还给郑春花:“顾欣那边怎么样了?”
“人已经回去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到家了。对了,走之前她让我谢谢你。”
“我刚才在论坛里看见一个女生发帖说自己被人袭击了,就在市中心,怎么回事?听说报警也没结果。”
“别提了,警方猜测她可能遇到了专门针对外国人、有排外案底的左翼激进团体,但这边你也知道,监控少,目击者虽然有但也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警方一直抓不到人,她就只能认倒霉,提醒其他同学多加小心。”
“她说对方喊‘非典’什么的,这应该算是种族歧视吧?就这警察也无能为力么?德国现在怎么都这样了?还是一直都这样?你在这边待的时间长,你感觉呢?”
“特里尔是个小地方,之前这种事很少,最近确实反常事多,以后怎么样也不好说。”郑春花黯然道,“只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三六九等,德国也一样,好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