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同学,我先核算一下他们的成本,如果成本高咱们马上换项目,现在才四月初,一切都来得及。我觉得花钱的原则只要是现在能想到的就现在定,现在想不到的,等发生时咱们再定,发现后第一时间拿出应对措施并形成规则,同时强调支出收据。”
“好。”
“有句话我可能说的比较直接,你别介意,今天筹备组的人都没来齐,如果中国周也出现这种局面,咱们就非常被动了。”
郑春花没生气也没掩饰,反而很谦逊:“确实,现在学生会的凝聚力不够强,主要是我水平有限。”
“这与你的水平无关,”董锵锵纠正道,“上不上心是态度问题,中国周的工作人员必须是责任心强的,不管那天他学业有多忙,答应来了就不能中途撂挑子。”
“中国周那五天我应该每天都在,除了我,我打算每天留五到六名志愿者,这样万一谁临时有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只要不上课,我应该都会在(活动现场)。”董锵锵保证道。
郑春花心下欣慰,董锵锵这么说让她觉得这事越来越靠谱。
“你这边有没有懂视频剪辑的?有的话可以安排人彩排时多拍些照片和视频,最好能赶在中国周前剪出来一个宣传片炒炒热度,我可以提供高级相机。”
“这个还真有,我有个同学的表妹就是视频专业的,在科隆大学。”
“如果彩排顺利,你甚至可以试着邀请这边儿的电视台和报社来给中国周做专访,利用他们的媒体做宣传,也算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嘛。”
郑春花重新开始奋笔疾书。
“还有一种过于乐观的情况可能会出现,就是咱们想要的项目都答应五一过来,人够了,钱又不够了,这种情况下你打算放弃项目还是再找钱?”
“放弃项目,钱不好找。”郑春花答的很果断。
“像刚才提到的汉学系有没有可能赞助咱们?”
郑春花摇头道:“这些文科专业一般都没什么钱,不像理工科能从德国五百强拿到大量科研赞助经费,就是有钱(文科专业)也是放在学术上,不可能赞助中国周这种活动。”
“那如果咱们现在号召大家捐款呢?多少不限,捐款写名不写金额,免得大家心里有负担,如何?”
郑春花仍然摇头:“孙涛提醒过我,大家都是学生没什么钱,募捐不合适,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活动为国内不幸得非典的人募捐,最后把善款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