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花异口同声。
“既然不能收,那你干脆给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也都打个电话,”董锵锵指着倒地的展板对郑春花建议道,“让他们都来看看,昨天白天开幕式,晚上就出这事,绝对是头条,好好报道一下,咱们必须为自己发声。”
郑春花转身去打电话。
见方爽神情严峻,沉默地盯着地板愣愣出神,纪封平不甘心地问道:“警察这么半天都没到,又没目击者,你觉得会不会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方爽半天没回答,其余几人全都陷入沉默。
“会不会是昨天听咱们演讲的人偷偷砸的?”顾欣突然开口问道,“我看那个高个男生被董锵锵怼了后一直不太高兴的样子。”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纪封平表示赞同。
“我听说,罪犯通常都会第一时间返回作案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你们说,那孙子或那些人渣是不是现在就在这附近正看着咱们笑呢?”赵可边问边警惕地环视四周过往的学生,试图找到他认为行为反常的人。
“真说不好。”顾欣听他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转头观察起来。
没有任何预兆,赵可突然对着面前的空气高声咒骂起来:“妈的!靠!谁他妈手那么欠啊?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德国人都他妈的是畜生么?有能耐的出来!傻*玩意儿!”
赵可愤愤不平的骂着不知在哪儿窥视众人的作案者,由于骂得太过难听,几人都拦住他继续往下骂。
“赵可别骂了。”几人里最冷静的还是郑春花,“大家有什么想法没?董锵锵。”
“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这事的影响降到最低。”董锵锵提醒道,“现在都耗在这儿也不解决问题,贺鸯锦那边还等着咱们装遮雨篷呢。”
“那我留在这儿等警察,你们先去搭。”郑春花马上采纳了董锵锵的建议。
“搭篷子我们几个去就可以了,方爽手里有所有照片和文字的底稿,可以尽快再做一套出来,等照片和文字到手,咱们再尽快贴到展板上。”董锵锵说。
“可有的展板上都是红漆,也擦不掉,再贴上照片和文字它也盖不住啊。”赵可提出质疑。
“除了已经损毁的展板必须换新的,那些被喷红漆的展板都该保留,给后面参观的人看看,这就是发生在当下德国大学里的事。”董锵锵斩钉截铁地定了调子,“我们不用回避。”
“你们觉得咱们有必要再弄一次么?”顾欣踌躇地问道,似乎想理清自己的一丝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