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些从没接触过中医,却又严重怀疑其真实性的人,当然,首先必须是不怕疼的人,之前我听说德国女性比男性更勇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董锵锵站在台上,跟王蜀楠一样能将台下的一切尽收眼底,他清楚地看到教室里本来没人在意王蜀楠的话,却在她说完最后一句后响起一声声尖利的匪哨,有人使劲拍着观众席的桌子发出声声怪叫,有人指着她高声怒骂,有人不住地摇头苦笑,有人拎包离场,似乎王蜀楠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有些担心地望着王蜀楠,却见她丝毫不慌乱,只是静静地站在讲台最前方,好像在等着什么。
事实是她并没等待太久,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已经有五六号人蹿出了观众席,除了一个中年人是正经老实地从讲台最旁边的台阶走上去的,其他人都是从讲台下方上去的,有翻上去的,有助跑跳上去的,还有爬上去的。
董锵锵一开始以为上台的是王蜀楠提前安排好的托儿,认真看才发现除了一个是黑色皮肤,其余全是金发或棕发的年轻男性,上台后一个个摇头晃脑,手不是揣在兜里,就是上下翻飞的比划,脸上挂着坏,眼中是轻蔑和不屑。
从这些年轻人的年龄和做派,董锵锵猜测他们并不是大学生,更有可能是高中生甚至初中生,他不免有些担心,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得离王蜀楠更近了些,提防这些人对王蜀楠突然动粗。
王蜀楠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根针,用两根手指捏住,立在讲台最左边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面前。
“请问这位先生,我想了解下,您害怕针么?如果这根针扎到您的身体里,当然不会扎透,您会因为疼而哭出声么?”
她问完把话筒放到男生嘴边。
男生面朝台下观众挽起袖子,露出发达的肱二头肌,冷笑道:“你可以尽你最大努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