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什么意思?她有分身在这里?怎么都喜欢搞个分身?”李川问。
小老鼠说:“不一定是分身,还可能是某个代表她的印记,与她联系极深的物件,或者……或者某个遗址。”
“魔族遗址吗?”李川立刻想到了这个。
“不知道。”小老鼠吱溜完最后一根面条,说:“李川,我感觉有危险在靠近。”
“哪里?”李川立刻问,天音壶也拿在了手上了。
“不是现在。而是,而是在很近的未来。”小老鼠说。
“你说清楚啊。”李川收回天音壶。
被这么一吓,他酒醒了一半,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小老鼠说:“我们去躲一阵子吧,等危险过去了再出来。”
“躲哪儿去呢?能躲多久呢?”李川问。
小老鼠闭上眼睛,仿佛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说:“我们往西边去,那边会比较安全。至少躲上百年吧。”
“算了,躲不了的,别想了,百年我都成白骨了,我还想着立业成家呢。”李川敲了敲小老鼠的头,把它拎了起来,回到房间,再次躺了下去,说:“今天吃的那道炖蹄髈,挺不错的。明天我们去,单独给你点一盆。”
小老鼠身体已经消失了一半,听到李川这句话,又变了出来,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李川闭上眼睛,说:“睡吧。”
一夜无话。
接下来几日,李川过得很悠闲。
带着小老鼠到处吃吃喝喝,或者找邹经平杨山吃吃喝喝;背一背明珩笔记,验证确实有用后,背起来就没那么容易犯困了;剑也继续练着,只是除了练温故应教他的招式外,他也按着自己顺手的感觉,摸索出了几招来。
他还抽空研究了一番噬灵留给他的东西。他此时已经完全不在意看得懂看不懂了,多看看多记记,没准以后哪个机缘巧合,就懂了,或者即便不懂,也能用上。
他可太有经验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温故应与姚霜就回来了。
那个时候,李川正在院中比划着他自创的招式,一扭头,便看到温故应与姚霜从半空中落下来。
李川收了剑,有些不好意思。
温故应却说:“那两招不错,以简驭繁,暗含了大道至简之真谛。”
“我就随手挥了几下。”李川说,他问:“怎么样?三位掌门怎么说的?”
温故应说:“我和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