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你去请罪,皇上说什么你就认什么,不要去辩解,而不止我要弹劾你,群臣也要弹劾你。”
纪纲瞪眼,“他们敢?!”
“不,你必须让他们敢。”汤宗道。
“群臣一弹劾,那我不是死定了?”纪纲不解。
“死不了。”汤宗笑道,“纪千户,现在这里只有你我在行三人,有些话本不该说,但你应当清楚,一个月前,皇上将你贬为千户,不是因为你囚禁百官,遭至弹劾,也不是因为你查案不力,群臣厌恨,而是因为你当时需要被贬为千户,助我查案,上次都有人弹劾你,这次的事情关系到前朝旧臣,关系到太子殿下,却无有人弹劾,你想让皇上怎么想,满朝的大臣都畏惧你纪纲?”
“哦。”纪纲闻言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是这个道理!”
汤宗继续,“昨日的奉天殿里,百官辩论,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今日的朝会,皇上必然会震慑百官,如此用人之际,皇上必然不会再将你贬官,当然罚俸训斥是免不了的。”
纪纲闻言大喜,“罚俸训斥不当事,多谢汤大人指教。”
“罚俸训斥自是不当事。”汤宗笑笑,“不过有一个人一件事纪老弟可得放在心上。”
“什么人什么事?”
“这个人便是皇上身边的胡广!纪老弟,自从黄淮被贬,他成为内阁之首,为获取皇上宠信,巩固自身地位,屡屡向皇上进献谗言。”汤宗看着纪纲,“纪指挥使,按照我的设想原本必不会错,但有这个胡广,怕是得生出变数。”
“胡广......”纪纲摸着下巴想了想,眼神中吐露出一股子凶狠,“我老早就看这老小子不爽了。”
他看向汤宗,“汤大人,这件事我保管让他闭口!”
汤宗点头,“纪老弟,现在普密蓬和陆大有都死了,皇上难免会觉得奉天殿刺驾案和汉王遇刺案可能还有其他隐匿,你这北镇抚司诏狱的一干要犯可是个烫手山芋,这次也就罢了,可若再出差池,怕是皇上也饶你不得,这便是那件事!”
纪纲疑惑,“汤大人,这......这还能出什么差池?”
“昨日奉天殿的那一出你也看到了,无论是奉天殿刺驾的案子还是汉王遇刺的案子,都牵扯到了当今太子殿下,现在缺的就是一个直接证据,以张辅为首的武臣自然是希望耿通这些人开口承认就是太子所为,而以杨士奇杨荣这些东宫辅臣为首的文臣则是希望他们不要开口,最好现在就死在牢里,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