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苟言笑,立刻松开她手,对汤宗跪下道,“大人,这次在行让您失望了。”
汤宗侧头看了看皱眉不已,一脸嫉妒的玄武,“玄武,你与月娥先去忙,我有话对在行说。”
“是,爹。”玄武应声,与月娥下去了。
汤宗将车在行扶起,“派你去杭州府,本就是为了防止那阚六逃跑,可惜还是被他逃了,这怪不得你。”
说完又笑道,“你也没有让我失望,至少你没有与抓你的锦衣卫动手。”
车在行尴尬,“大人的教诲,在行不敢忘。”
他说完顿了一下,想了想道,“大人,纪指挥使已经告知了我刺驾案结案,原来锦衣卫镇抚使薛明也是歹人之一。”
“不错,谁也没想到,这背后会是消失多年的明教,阚六居然还是那所谓的教主。”
“奉天殿刺驾案查清,大人居功甚伟,加官晋爵可喜可贺。”车在行奉承一句,而后小心翼翼问道,“只是在行奇怪的是,我与月娥并没有认出腐尸身份,大人是如何知道他们就是失踪的金银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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