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汤宗问道。
“大人,我……我……”车在行结结巴巴。
“你必须跟我走!”汤宗态度很坚决,“你不走,我明日就先将你革职!”
车在行惊讶,抬头看着汤宗,脸上全是疑惑与不解。
汤宗解释,语重心长道,“在行,你生性鲁莽,在这天子脚下,没有我护着,你前途难料,还是跟着我回平阳更为安稳。”
见他如此坚决,车在行只能低头,“是,在行这条命都是大人救下的,大人要我去,我便去。”
汤宗大喜,“好,好,好。”
......
陈府,陈瑛看着手里的密信,脸上没有惊喜,反而是一头雾水,他摸不清汤宗这到底是想干什么,抬头看着车在行,“汤大人还说什么了?”
车在行道,“我家大人说陈大人这几日做的很好,很合他的意思。”说完拱拱手,“陈大人,告辞!”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
“汤宗这到底是想干什么?”陈瑛却还是皱眉,又细细查看一番密信,确信没有问题,便放在蜡烛上点燃。
看着密信变成烟灰,他也慢慢放下心来,坐回椅子,眯了眯眼,猛然一拍把手,“不管你是想干什么,现在总归是没了证据,汤宗,这几日我是合了你的意思,但你却不合我陈瑛的意思!”
他立刻吩咐下人,“唤吴节王允来!”
“是,老爷。”
……
大案查清,朝堂平静了两天。
但两天以后,平地里一声惊雷,吴节首先上奏弹劾汤宗私换凶犯,欺君犯上,紧接着,御史纷纷跟进,刘秉熊义王宁等人再加火,通政使司又忙碌了起来,仅仅一日时间,就已成燎原之势。
不过也有替汤宗说话者,太子感激他的相助,让杨荣杨士奇带头发动文臣上书,为汤宗辩护,但也不敢言辞激烈,因为汤宗的欺君之罪的确是有的,皇上钦点要杀的凶犯他都敢换,这理是说不过去了,所以奏梳上多是以功求情。
再加之一干前朝旧臣感念汤宗相助脱险,朝堂上双方倒也算是势均力敌,但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但虽然大臣们争吵忙碌,但宫里却未曾传出任何消息,朱棣没有上朝,也没有旨意,更没有宣见大臣,包括内阁首辅胡广。
陈瑛府邸。
陈瑛与胡广就坐大堂。
“胡大人,两天了,皇上什么也不说,也不宣见大臣,连你也不召去拿主意,以您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