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几的年纪,身材高大,着装华贵,一脸富贵相,他就是汤宗的大儿子汤玄文,一直在这平阳老家当地主。
玄武急忙上前跪下,“爹,我回来了。”
汤宗激动的伸出双手,抓住他双肩,将他扶起,眼眶中眼泪打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放心。”玄武拍拍自己身体,“孩儿一点事都没有。”
一旁的玄文也是喜极而泣,一手扶汤宗,一手拉玄武,“爹,咱们一家总算是团聚了。”
“是呀,好事,好事。”汤宗看着两个儿子,激动道。
午后,车在行自山上打猎而回,身后背着弓箭,熟铜棍上挂着几只野味,月娥下厨,汤宗一家吃了一顿多年来的第一顿团圆饭。
夜里,汤宗将玄武叫来书房,问他道,“北 京行在的鼠疫怎么样了?”
玄武道,“爹放心,一年前我刚去时,也是极为震惊,整个行在十不存一,到处都是凄惨景象,但回来之时,百姓已经是鲜少遭难,爹,这场鼠疫真的快要过去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这么快回来。”
汤宗闻言激动,仰头看向天外的星空,“天佑我大明!”
玄武见状,扶他坐下,想了想道,“爹,关于北 京行在的这场鼠疫,师傅曾言很是奇怪,他老人家当时想要去北 京行在,除了治病救人,还想一探究竟。”
“奇怪?”汤宗不解,但多年查案,让他觉得玄武这话有些不简单,“你师傅说了什么?”
“爹,师傅曾说鼠疫多由天旱,粮食绝收引发,但这场鼠疫发生之前,北 京行在周围虽说谈不上雨水丰足,粮食多产,但绝收缺粮,百姓贫饿倒也还不至于,这场灾难就好似突然降临的。”
他看着汤宗,“爹,也许是我医术尚且肤浅,此去除了治病救人,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粮食绝收?”汤宗闻言奇怪,表情慢慢凝重下来。
他心里想的是,北 京行在周围不要说绝收,建造新都成的那些官员还请奏皇上,向那里运了一百万石漕粮!
“爹可是有了看法?”见汤宗这番神色,玄武开口问道。
汤宗反应过来,笑着道,“我又非行医之人,如何能有看法?”
他看着玄武,握住了他的手,“玄武,有件事爹想与你聊一聊。”
玄武闻言,神色间突然显得有些慌张,他微微低下头,“爹爹请说。”
他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汤宗找他来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