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罗文卿就要走上圆台,冷不防有人喝道:“且慢!”
这个声音一起,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和口罩的青年一跃而起,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圆台上。
他朝后面的罗文卿看去,笑道:“抱歉,抢了罗师兄的风头,不过这一阵,让给我可以吗?”
这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青年,自然就是我了。
而站在我旁边的程佳木则满脸悔意:早知道他要上去送死,老子才不会去给他借这么一身衣服!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斯太尔是黑科学家出身,早年间被逐出超自然现象研究防御署,并且被追杀了好几年。
后来追杀斯太尔的黑衣人们全都被改造了灵魂,疯的疯,狂的狂,从那以后,斯太尔就成了一个棘手的逃犯。
一个被追杀了好几年的黑科学家,一个心狠手辣的逃犯,一旦站在了生死擂台上,几乎很少有人能赢得了他。
罗文卿也知道自己绝非其对手,但此时研究院里的高手不在的不在,重伤的重伤,他若不出面,岂不是丢了中国人的脸?
这一场学术交流,哪怕是死,也得硬着头皮上,否则第一研究院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在国际上抬起头来。
我早就看出罗文卿不是斯太尔的对手,因为怜其一腔热血,才匆匆找程佳木借了一身衣服,代替他上场。
罗文卿不行,我未必就不行。要知道对灵魂研究最深的,往往不是那些不问世事的研究员科学家,而是我们这些秉承了老祖宗奇门异术的驱魔人!
按照学术交流会上的规矩,谁站在了台上,谁就是这次交流的主角。此时罗文卿尚未走上来,就被我抢先站出,哪怕是他不同意,也无可奈何。
他这人也算是豁达,知道我已经站在了交流台上,再不满意也没用,所以就微微点头,说:“这位师兄,对手的研究项目很是难缠,你要小心。”
我哈哈大笑:“放心好了,在咱们中国人面前玩灵魂改造,他小学还没毕业呢!”
或许是被我的开朗所感染,研究员们纷纷发出一声大笑,刚才凝重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有人说:“有劳师兄了。”
研究员们纷纷对我拱手:“有劳师兄了!”
我会心一笑,这群研究员们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傻子。他们早就知道我不是第一研究院的成员,否则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戴上一个硕大的口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