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变了主意,想要卖女儿去换他手中那批藏酒了?”
“婵儿你咋这么看你爹呢?”
老曹佯装生气,不悦道:“你爹是那种人吗?你是爹的心尖宝贝疙瘩,爹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只不过女人迟早都要嫁人,相夫教子的嘛。不过既然嫁人,就要嫁个性子弱点的才好驯服,对不?爹是这么想的,假如崔二郎愿意将手中那批藏酒献给咱们家,那爹就招赘纳婿,让他倒插门到咱家来。你想啊,如今崔氏的产业被夺,崔二郎就是无根的飘萍。如果能入赘咱曹家不愁吃穿的,以他的性子肯定是一百个乐意。到时候,婵儿你也不用外嫁,曹氏酒坊还是由你来打理。爹答应你,无论将来你弟弟能不能成器,这曹氏酒坊都归你来打理。”
曹月婵听罢,脸上寒霜虽渐渐褪去,却是看不出喜怒来:“呵呵,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您老人家替女儿想得如此细致周到?”
老曹见状,心里多了几分窃喜,大方地摆摆手道:“你我父女还谈什么谢?你的聪明才干爹是知道,你弟那德性将来也难承家业啊。曹氏酒坊交给你,爹是一百个放心啊。这么说,婵儿你是同意了?”
谁知曹月婵却是轻轻一挥手,摇头道:“我不同意!”
老曹又急了:“为啥啊?”
曹月婵道:“帮曹家打理酒坊,甚至一辈子不嫁人,替您和小弟维系着曹家这份家业,女儿都毫无怨言。但是爹你如果要拿我的婚事作代价,女儿只能一百个不同意。再说了,崔二郎如今被外人夺了家业,爹还要这般算计他,会不会有些欺人太甚了?”
老曹有些奇怪了,问道:“婵儿,你不是一直看不上那败家玩意吗?咋这时候替他说起话来了?”
曹月婵道:“这是两回事。女儿看不看上他,跟他家业有没有被夺,没有任何关系,他也并非女儿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女儿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而且,您也说了,当年你与他爹崔进关系莫逆,如今他爹过世了,你就想着让他入赘倒插曹家来,好骗取他手中那批藏酒。这说出去,曹家是要被清源县人戳脊梁骨的。好了,爹,此事就此作罢吧。任凭外头怎么闹腾,都跟我们曹家没有半点关系。我们曹氏酒坊也绝不会搀和此事!”
“这怎么行?婵儿,那批崔氏藏酒真的很值钱啊,咱不能便宜了外人啊!”老曹还是不死心,继续规劝着女儿。
曹月婵微微蹙眉,问道:“您老人家是不是又在外头惹下什么风流债了?如果缺钱,尽管找账房支取。但休要再提此事。”
老曹一脸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