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道:“这筹办县学跟筹办其他建桥修路不一样,意义可非同凡响。届时,我有办法让这些人不仅出钱出力,而且还是不甘人后的踊跃参与!”
“真的?”
姚度见着崔耕说得这般信誓旦旦,有些感慨地叹道:“若真能这样,县学一事无忧矣!不过最后倒是便宜了胡县令,您想,重振县学若能成,这政绩指定实打实地落在了他这个一县父母官的头上。最后,县尉大人您忙前忙后,他却安逸地稳坐衙门中,一文钱都不用出,平白捞了这么大一个政绩,呵呵,又多了项升迁的资本啰……”
言语间透着一股子的酸溜溜,姚度是真心不甘,也为崔县尉鸣不平啊。
崔耕听罢将眼睛眯了起来,冷笑一声:“一文钱不出就想白捞政绩?做他娘的春秋白日梦!这次我保准让狠狠他出一次血。对,还有宋温那老鳖孙,他也甭想跑。”
姚度还要追问,却被崔耕抬手摇头挡了回来,道:“到了那天,你便知晓。好了,离五月初九还有几天,你今明两日便替我将这些请帖发放出去,务必要亲手交到每一个人的手中!”
“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妥妥办好!”
说罢,姚度便抱起那一大沓的请帖出了县尉署。
他前脚刚走,崔耕后脚也出了县尉署,进了县衙二堂。
二堂中有值衙的差役,崔耕让他进一趟内宅,通禀一下胡县令,说自己有事相商。
很快,差役去而复返,言道明府大人有请。
不一会儿,崔耕在内宅的一处庭院中见到了县令胡泽义。
这厮正躺在庭院中的一把摇椅上,手上拿着一本封皮有些发黄的古籍,不过没在看书,而是双眸微闭,似是假寐。
明知道自己要进来见他谈事,还靠在摇椅上故作打盹儿,娘的,真能装逼!
“咳咳……”
他清咳两声,拱手问安道:“下官唐突,搅了大人的休息!”
“哦……崔县尉来了?”
这时,胡泽义缓缓从摇椅上坐了起来,好似酣睡正醒的模样,困乏地掩嘴打了两个哈欠,道:“唔,不知崔县尉有什么大事儿要找本官相商呢?”
崔耕道:“是关于重振县学之事。”
胡泽义猛地面色一板,颇为严肃地说道:“重振县学之事不是全权交由你来署理承办了吗?难不成崔县尉是遇到难处了?不过不是本官说你,不要一遇到困难就来找本官嘛,你乃本县县尉,这点小事儿都办不成,那以后谈何统判六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