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父留二郎吃顿饭。”
“诶。”苏绣绣低眉顺眼地走了。
苏大郎见状,给苏有田草草行了个礼,微微一撇嘴道:“那啥,我也去看看厨房的伙食。爹,咱们回头见吧。”
苏有田怒道:“厨房是男人该去的地方吗?小畜生,你……”
话刚出口,苏大郎已经跑得没影了。
他刚要起身追赶,崔耕就把他的袖子拉住了,道:“老爷子,教训你儿子的事儿不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和你谈。”
苏有田满腹狐疑,道:“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咱俩有啥好谈的?”
崔耕没理他,迈步来到门前,往四下里看了看,两手一拢,把堂屋的门关上了。
随后,又紧走两步,把窗户关上了。
堂屋内顿时漆黑一团。
苏有田心里边一阵打鼓,忙不迭地道:“你这是干啥?这里是我家,怎么跟做贼似的?”
崔耕自己也觉得不大方便,微微把窗户开了一条缝儿,一缕阳光进来,客厅里总算能看清楚人了,不过气氛就更加诡异。
崔耕紧走几步来到老苏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嘘!咱们要谈的事儿,呃…挺尴尬~”
“你……你到底想说啥?”老苏心里在打鼓。
崔耕再次压低了嗓门儿,道:“苏老爷,我发现你家苏大郎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你放屁!”
老苏大怒,叱道:“崔二郎你莫要咒我家大郎!他好好的,怎么会有病?”
“好好的?好好的?”崔耕连声冷笑,道:“咱远的不说,单说今天。他回来这一举一动,能算好好的?你见谁家的大男人,整天跟在姐姐后面的?”
苏有田当时就有点气短,含糊应道:“你究竟想说啥?那是他们姐弟情深,有啥好一惊一乍的。”
崔耕胸有成竹地道:“我来问你,大郎是不是幼年丧母,一直由他姐姐带大的?”
这个在莆田城也不是什么秘密,苏有田半点奇怪都没有,嗯了一声,问道:“那又如何”
“还如何?”崔耕嗤笑一声,继续道:“我再问你,大郎是不是半步也离不开他姐姐?当年你将绣绣嫁给我大兄,你家大郎便跟你越来越生分,性格也越来越乖张,从此你父子俩就没走过心了?”
苏有田心中莫名一窒,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崔耕叹道:“我说得没有半点错漏吧?面对现实吧,苏老爷,你家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