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之身,而郭恪也是武举之身,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郭恪在长安城中颇有跟脚,而宋廉又在这个时候要命的时候不知所踪,再想到那个从未见面的武司马……难道说,他们都是武后一系的人马?包括郭恪这厮的身后大家族,也都是武后一系的?
架不住八卦之心作祟,他还是不死心地试探着问道:“郭都尉,你说宋长史到底干嘛去了?怎么今天这么大事都不露面?”
“据我所知,宋长史的座师乃是……”
郭恪的话说了一半,又戛然而止,摇了摇头道:“罢了,朝廷里面的那些事儿,说了你也不懂。”
崔小哥儿就是这么贱,你越不说,他偏偏越是心痒难耐。
他心里的那团小火苗烧得更炽烈了,道:“下官不懂,都尉大人就帮忙解释解释呗?说说呗,宋长史的座师到底是谁?跟宋长史今天突然……”
“好了,你莫要多问了!”
郭恪讳莫如深地打断了崔耕的八卦。
然后苦笑一声,郑重其事地说道:“本官只能告诉你,管他龙争虎斗,咱们做好臣子的本分即可。”
说罢见着崔耕还是满脸不死心的小八卦,又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崔长史,希望这三个月的临时驻防,你能好好的辅佐本都尉。只要这期间泉州港不出岔子,届时少不了你的好处,对你也是一场莫大机缘。”
崔耕还要再问,这次郭恪却坚决不肯再多透露一字了。
二人出了城,此时众府兵已经搭起了临时大营,大军暂时歇息一晚。
次日天色微亮,吃罢早饭,郭恪就下令拔寨起营,向泉州港进发。
又是一路疾行,在红日刚刚升起的时候,大军已经抵达了刺桐港。
他们来的时候是从港口外面往里面看,这次却是从里面往外面看,感受却是大大的不同。
只见海港之上,帆樯林立,舳舻相接,无数船只拥拥簇簇,绵延数里,气势磅礴。
其中最庞大的,还得说是属于唐人的福船,长十三四丈,宽四五丈,高四五丈,桅杆又有十余丈,其余船只和它比起来,都得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又有各色蕃船穿插其中,形态各异大小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
虽然船多,却是不乱,在载有大唐官员的小船的引领下,或进港,或出港,或者上货,或者卸货,进退有序。
岸上人流如潮,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仿若集市。
除了大唐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