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敬之意!”
“这还差不多。”
不过一通搜查下来,险些将泉州都尉府翻了个底儿掉,还是没有发现崔耕的踪迹,梁波一无所获。
他一怒之下,又暗中指使广州府的军士们一遁打砸,用以泄愤。
听着整个都尉府中乒乒乓乓的打砸之声,冯朴一阵心疼,娘的,这可都是银子啊!
他不禁好心提醒道:“梁都尉,这里只是武荣都尉府暂时的驻地,真正是主人是泉州折冲都尉张有泽。如今张都尉轮调长安还未归,还请梁都尉…呃…手下留情为好。”
谁知梁波并不买账,冷哼道:“张有泽又怎样?他如若不服,尽管让他上岭南道安抚使衙门找某家!本官倒是要看看,武安抚使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
靠!
这就是条疯狗啊!
仗着武三忠撑腰,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姓什么了!
冯朴不再相劝,遂言既然泉州都尉府中没有崔二郎的行踪,此时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随他进城去往泉州城刺史府先稍作歇息,从长计议。
梁波也是觉着有些困顿和饿乏,也没拒绝,欣然应允。
……
泉州刺史府。
二堂内。
冯朴摆下几桌酒宴,带领泉州有头有脸的士绅,招待起梁波以及他手下的主要将领。
这其中就有林知祥和张元昌。
广州府即便是上等州府,但梁波不过只是个折冲都尉之下的果毅都尉,跟冯朴的品秩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按理说,冯朴压根儿不需要这么隆重招待的。
但谁让梁波是安抚使武三忠的人,打狗还看主人,何况这是条疯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梁波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模样了,身为本地最大海商的林知祥缓缓站起身来,低声道:“还请梁都尉借一步说话。”
“嗯?”梁波往四下里看了一眼,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林大财主有话和本官说。”
林知祥的脸上一阵郁闷和尴尬,眼中雾隐雾现几分忿忿之色。
他的本意是想把梁波带出来暗暗行贿,让他帮忙敷衍一下武三忠。现在可好,梁波把所有人都要赶走,包括品秩在他之上的泉州父母官冯刺史!
这孙子咋那么大的狗脸呢?
冯朴倒是能屈能伸,脸色丝毫不变,起身道:“本官先去更衣,失陪了!”
他一走,其他人跟着就出来了。
待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