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和谐,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崔耕大惊,问道:“啥?这怎么可能?李涯每日不着家,他俩的小日子还能和美?”
“下官没说李涯整日不着家啊!”
夏荣道:“下官说的是李涯一个月得有二十多天在外面过夜。白天,这厮在家里陪着媳妇呢。夫妻二人吟诗作赋,举案齐眉,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这…这李涯的御妻之道还挺牛啊!”崔耕听得目瞪口呆,道:“莫非雍光的女儿丑如无盐,就这么离不开李涯?”
“当然不是。下官刚才不是说了吗?雍县尉之女长得臻首娥眉婀娜多姿,未出嫁时求亲的人多了去。嘿嘿,李涯就是这个德行,生平喜欢跟不同的女子过夜,寻找妙趣。却偏偏还能哄得家中贤妻温顺恭良,在下官看来,这小子了不起,有点道行啊!”
我馹,这不就是典型的“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吗?
崔耕现在终于明白,雍光为啥生无可恋了。谁摊上这么个倒霉女婿,能不心烦?
不用问,今天白天出县衙,他肯定是又被李涯气着了。
登登登~~
正在崔耕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抬头一看,雍光右臂夹着个男子,迈步了进来。
噗通~~
“哎呦!”
李涯被摔倒在地,惨嚎一声,道:“我说雍老,您轻点,我死了,你女儿可就得守寡!”
“守寡?守个屁寡!你死了之后,俺女儿马上就改嫁。她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了!你这混账王八蛋死得越早越好!”
“别介啊!”李涯跟个滚刀肉似的爬了起来,道:“喂,老丈杆子,你就不能盼着点好的?这些日子,小婿也没得罪您啊!”
两人的世界观完全不一致,说话也不在一个频道上,雍光现在懒得和他争辩了,大喝一声道:“莫要呱噪了!不提那些有的没的了,来,赶紧帮我干一件事。干的好了还则罢了,干的不好,哼哼……”
唰!
说着话,他把自己的腰刀抽出来了。
李涯猛然往后一缩,害怕道:“您……您想干啥?”
“放心,我不杀你!”雍光把腰刀搁在自己的左胳膊上,龇牙道:“瞧见没有,老子只要往下一滑,这就算你李涯殴伤丈人!普天下这官司打到哪去,你李涯也得给跟我女儿绝婚!”
“我草,你这是耍无赖啊!”李涯叫屈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