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的事儿,不过这话他的确说过。
“果然是你说得,妾身刚听说时,还以为是丽竞门的人在传谣,在坊间大肆编排你。”
崔秀芳突地面色一急,埋怨道:“你怎能乱夸海口逞能哩?扬州百姓,全淮南道的百姓,哪里会关心你跟孟神爽的恩怨,真正能让他们高兴的是吃饱饭的问题。现在市面上粮价飞涨,百姓食不果腹,再加上禁屠令的颁布,进扬州城之前你应该早就见到了城外灾民遍野的场面了吧?”
越说,崔秀芳越是急,狠狠一跺脚,嗔道:“外面已经有人在拿你这句大话,在四处编排你,说你会解决眼前困境,让全扬州、全淮南道的百姓高兴欢呼。你…你…我看你胡乱吹牛,到时候解决不了眼下扬州饥荒的局面,该如何收场。哼,届时你再说话,还有谁会信服你?”
“嘶……”
崔耕听完崔秀芳的话,整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敢情儿孟神爽的后手在这儿呢。当日自己在杨四娘家说这句话时,在场诸人中只有宋理明是孟神爽安插的人。看来,是宋理明打得小报告。
他们这么干,无非就是想抹黑削弱自己的声望,打击自己这个江都县令在扬州的公信力啊。
能抓住一点点小问题,就大做文章,兴风作浪,孟神爽果然不简单啊。
而且,由此可见,宋理明这个丽竞门的暗桩,必须拔掉了。
不过崔耕心里还是稍稍一冷笑,如果就凭这个就想把自己打倒,那他孟神爽也真是太瞧不起自己了。没有三两三,我敢吹牛逼吗?
随即,他耸耸肩,笑道:“多谢崔小娘子提醒了,不过孟神爽如果想凭此让我丢官罢职,那是痴心妄想!”
崔秀芳白了他一眼,嗔道:“又胡乱吹牛!”
崔耕微微一叹,看着院子里枯黄的树木,道:“吹不吹牛,半个月后自见分晓。”
“那就是说,崔县令短时间内不会离开扬州了?那就好,这报恩之事就……”
崔秀芳话没讲完,就被崔耕打了茬儿:“别介啊,我这人占便宜等不了第二天,那啥,既然崔小娘子这么急着报恩,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如……”
好吧,调戏有瘾!
“呸,整日想得龌蹉事。”崔秀芳被他屡次调戏地没办法了,遂一脸认真地直接挑明道,“妾身发过誓,这辈子要为亡夫守节,崔县令就死了那条心吧!”
“呃……”这拒绝的有点狠啊,饶是崔耕臭不要脸的性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