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孟神爽给了她一个绣帕。
这个绣帕的主人是张潜最宠爱的小妾,上面有她亲绣的几句诗。
到了玩藏钩游戏的时候,李云莺应该找机会,把那绣帕塞到崔耕的怀里。
到了第二次从崔耕身上搜藏钩的时候,再把这绣帕取出来。
张潜见了绣帕,自然就会猜疑到自己肯定被崔二郎给绿了,到时候必会生撕了崔耕。
妈的,居然想到这种栽赃嫁祸泼脏水的法子,孟神爽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崔耕也是颇为费解,问道:“张刺史的家眷是第一次来扬州,本官连人家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说有奸情,这也太牵强吧?孟神爽敢保证张潜会信?”
“一点都不牵强。”李云莺道:“因为那小妾,在来扬州的路上,和一批金银细软一起失踪了。”
好毒的一计!
崔耕听完不由得一阵后怕!
张潜是什么人?老谋深算的老色鬼。他一搭眼,恐怕就明白,这个案子根本就没法查。
首先,假如真是自己这个江都县令干的,单凭一个绣帕定不了罪。至于其他证据?恐怕早就被自己湮灭干净了。其次,真的查出来了,他张潜脸上也没什么光彩啊。
所以,张潜最可能的反应,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暗暗想办法把自己阴死。
换句话说——自己死到临头,都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想到这里,崔耕站起身来,很是郑重地鞠了一个大躬,道:“多谢李小娘子,这份救命之恩,本官记着!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咱们之前素不相识,你因何要冒如此大的险,临时反水帮我这个忙?”
“崔县令折煞奴家了。”
李云莺“扑哧”一乐,百媚横生,道:“妾身只是不想搀和您和孟神爽之间的纷争罢了,薛盼盼便是前车之鉴哩。”
“薛盼盼?关她什么事?”崔耕问。
“崔县令现在还不知道?”李云莺微微一愣,道:“当日在杨思娘家,崔县令犯了禁屠令的事儿,她就是孟神爽的同谋。”
崔耕道:“真的是她?我当初也曾怀疑过她,不过孟神爽当着我的面,可是实实在在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啊。”
李云莺俏皮地翻了个白眼儿,道:“夜宴那晚,妾身不是也让你打我一个耳光呢吗?那又能说明什么?”
“原来如此。”
私犯禁屠令被抓现行这事儿,他的确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