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耕听罢想了想,最终还是让宋根海把他们领进了内宅的屋内。
崔湜一见崔耕,就急道:“大哥,出大事儿了,快帮我们救一下人。”
“救谁?”崔耕问道。
崔湜道:“崔日用。”
崔耕一听,重重地将茶盏放到桌上,皱眉不悦道:“嘁,崔湜你没事儿吧?让我救他?这王八蛋算哪颗葱?跟我更没半文钱的关系,爱死死!”
饶是崔湜脸皮厚,也是面色微微一红,吱吱唔唔道:“那啥,他在妓馆嫖完了不给钱,还跟人打架,被人抓起来了。大哥,帮个忙呗,好歹他是我博陵崔氏的族正,与我一同来扬州,我不救他,万一他出个好歹,回到族里小弟实难交代的过去啊!”
崔耕顿时目瞪口呆,诧异道:“堂堂博陵崔氏的族正,世家子弟,还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崔湜羞赧道:“男人嘛,好点女色,风月勾栏里去去也实属正常。”
崔耕白眼一翻,“妈的,我是说这事儿吗?我是说,还能嫖了妓子不给钱?这尼玛太丢人现眼了啊!”
“呃……”崔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赌坊放出话来,让您亲自去领人。晚了一个时辰,就剁他一根手指头。”
“让我亲自去领人?他爱死爱活,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崔耕很奇怪对方为什么提这个要求,突然他反应过来,“我靠,不会是崔日用那王八蛋借我名头,在外面干那些狗屁倒灶的烂事儿吧?这可不行,我得去瞅瞅,别让这王八蛋玷污了哥的一世英名!”
随后,便带上几十名衙役,与崔湜俩人直奔一个妓馆而来。
刚到门口,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对方倒是客气,抱拳见礼,说道:“崔县令,我家主人说了,人多嘴杂,只允许您带两个随从进去。”
崔耕把众衙役留在外面把守,带着封常清进了门。
一到妓馆里头,就见着崔日用被打得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由几个彪形大汉看押着。
见崔耕进来,他臊得赶紧低下头去。
崔耕没有理他,大声问道:“这里是谁在主事啊?”
“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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