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竞门的人绑票劫持了崔日用?
这特么的也太荒谬扯淡了吧!
最令王弘义可气的是,这些睁眼说瞎话的人他一个也不敢得罪,他们背后的主子在朝中都掌握着话语权。他们一起出来作伪证,哪怕是荒谬扯淡,也是众口铄金,这些人随便一句瞎话,就顶他王弘义的丽竞门一万句真话啊。
而且丽竞门说真话办真事儿,以丽竞门臭名昭彰的程度,谁有他妈的能信?
折了!
这回买卖是真折了!
饶是王弘义心狠手辣到连亲手儿子都当弃子,也不禁心中哀嚎起来,崔二郎真狠啊,为了不受自己要挟,居然不惜辱没博陵崔氏的门风,更是罔顾崔日用的名声,与自己来一个两败俱伤!
现在,崔日用虽然名声丧尽,但有这帮人和慧明小和尚做伪证,也算是洗白霸王妓之事,崔耕自然也不用受自己威胁,与自己妥协了!
“来呀,给崔族正松绑!这…哼哼,看来这是误会!”
王弘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吩咐手下将崔日用松绑。
这时,崔湜和郑愔早已进来妓馆,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将羞愤得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状的崔日用搀扶了过来。
崔耕见王弘义这个小人吃了哑巴亏,心里甭提多过瘾,当即竖起拇指,嘴上也不忘过瘾地狠狠赞道:“王侍御史,果然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人物,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崔某就一个字,服!”
王弘义再气也听出了崔耕的挖苦,气得手指甲都快把肉抠出血来了,阴恻恻道:“呵呵,崔县令今天懂得借势压人,这一局本官输得心服口服。不过你莫要得意,这些人能将你捧到九霄云外,亦就能将你踩到九幽之下!城墙工程尘埃落定之时,就是你崔二郎的倒霉之日。不信,走着瞧!”
“哈哈,到那天本县倒不倒霉,就不劳王御史操心了。”
就在刚刚,崔耕对困惑许久的工程该交给谁家的问题,心中突然有了粗粗的定计,他冲四下里拱了拱手,对那些豪商朗声道:“多谢诸位刚才不畏酷吏强权,为崔族正仗义执言。既然此事诸位是冲着本县的薄面,本县自然要投桃报李。这样,半个月后,本县就在扬州城中的归仁酒楼设下几桌酒宴,与在场众位,共商兴建罗城之大计。”
王弘义撇了撇嘴,正要准备接话,却见崔耕冲他摆了摆手,笑道:“当然,王大御史不在本县的邀请之列!”
换而言之,兴建罗城的这项宏伟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