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嗯,对啊!”孟元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当初我爹娘就把莲儿卖了,按说她跟我没多大关系了。但她现在不是攀上高枝了吗?那我就得把这门亲戚给续上,要不然也当不上这果毅都尉啊。怎么的,不行吗?”
侯刚被他的无耻震得一愣一愣的,只得干笑摇头道:“行,当然行。在下的意思是,我们这队伍的人和货太多,搬起家来不方便。要不……孟都尉开开恩,高升一步,去别地投宿?”
“哦,你小子的意思是说,你们不方便搬家啊……”
说着话,孟元常说变脸就变脸,张嘴斥道:“那关老子屁事!一句话,你是搬还是不搬吧?乖乖搬家,算你们有眼色。要是执迷不悟的话,儿郎们!”
“有!”众骑兵山呼道。
“给本都尉将他们打出去,真出了什么漏子,我妹夫顶着!”
“喏!”
那帮士兵毫无顾忌地抽出腰刀,齐往上闯。
这下,侯刚顿觉为难了。
要是真碰上什么正儿八经的官员,他总有话搪塞下去。但很明显,这孟元常就是一个混人,丝毫不讲道理啊!
为了这么点小事儿跟大都督府的府兵硬拼一场,那也太不划算了!
没办法,此次任务艰巨而且重要,出不得半点纰漏,所以他只得暂时忍让了,“好吧,我看您这边还有二三十人没有安排住宿,这样,在下给孟都尉腾出俩院子来!”
孰料,孟元常得理不饶人,道:“要是你刚才也这么知情识趣的,本官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现在服软,晚了!告诉你,姓侯的,今天你们这伙子人都得搬走,一个也不能留!”
作为丽竞门的人,向来都是侯刚欺负别人,哪里会像今天这般受气受辱?
孟元常这狗杀才简直欺人太甚!
侯刚忍耐到了极限,寒声道:“孟都尉,你以为我等真是普通商贾?”
“就算你们是官又怎么样?”孟元常满不在乎道:“整个扬州,乃至淮南道,就没有我妹夫摆不平的事儿!在淮南道,你官再大,能大得过我妹夫?他乃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督七州军政。又兼着扬州刺史。呵呵,你算老几?”
“那可不一定!孟都尉,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侯刚从袖兜中掏出一面金牌,四周花纹繁复,中间四个大字在火光照耀下皑皑生辉。
孟元常大黑脑袋一晃,道:“这是啥?”
“上面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