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四才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个突厥特使赛沐超,来扬州后对张刺史特别无礼,韦参军当时看不过去,和他争执了几句。当时……”
冯四才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别看韦凑不爱说话,但脑筋灵活,句句切中要害,功夫不大争执一会儿,赛沐超就支撑不住了。
最后,他拿出了一个果子,“此乃我们突厥的独有的‘哑果’。吃了之后,就会哑上三个月。不知韦参军敢不敢和本特使赌上一把,谁输了谁就吃这个果子。”
韦凑心中暗想,赛沐超若是输了,吃了哑果之后,就不能再找刺史大人的麻烦了,这个买卖干得过。于是点头道:“不知赛特使要赌什么??”
赛沐超道:“本特使想和你比急口令!”
韦凑听了这话可高兴了,别看他说话得往外崩字儿,但那是在一般的情况下。
真论起说起绕口令来,一般人还真比不过他,于是点头应允。
但这次,韦凑却上当了,人家赛沐超说得是突厥语的急口令!
韦凑一败涂地,愿赌服输,吃了“哑果”,被赛沐超狠狠羞辱了一番。
……
崔耕听完后,虽然心中气愤难平,但没被气糊涂,问道:“吃了那哑果,真能三个月就恢复过来?”
冯四才道:“关于哑果的传闻,在下早就听说过,这应该错不了。其实也用不了三个月,一个月以后就可以重新发声,两个多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崔耕长松了一口气,道:“不过,这事儿没完!妈的,这茬儿我接下了!”
言毕,他抖擞精神,重新回到了高台之上。
对着赛沐超冷然一笑,道:“赛特使,没想到你刚才还和韦参军打了个赌啊。那没啥说的,您的考校本官接了!可是有一节,这既是考校,也是赌约。如果你不能考倒了本官的话,这哑果你也得尝上一颗。”
“没问题!”赛沐超自负甚高。
当即,双方商定了考校的细节,总共是三个题目。赛沐出两个考崔耕,崔耕出一个考赛沐超,双方三局两胜!
商定之后,赛沐超高声对台下宣布道:“诸位,请听好了,吾乃突厥特使赛沐超。今日来扬州城,就是听说贵地人杰地灵,想会一会扬州的各路英雄。这个赌约,如果是本特使输了,就承认传言不谬。若是本特使赢了,哼哼,那就说明你们扬州……乃至整个大唐的英雄,不过如此!”
毫无疑问,这家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