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但要说她擅长吹~箫么……牵强,实在是太牵强了!”
有人猜道:“也许是崔县令以‘玉人’指代好友?”
毛三郎眉毛一挑,道:“崔县令擅长音律的好朋友?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但不知此人姓字名谁?今年贵庚如何?家住哪里?做何官职啊?”
“……”
简短解说,毛三郎舌战群儒,在场之人,都驳了个哑口无言。
毛三郎最后得意地四下里扫视了一眼,道:“怎么样?完全无法解释吧?依我看,这崔二郎是指不定从哪抄了一首诗,在此欺世盗名呢!”
“哈哈!可笑,可笑!毛三郎,你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时候,俊美年轻人又说话了,“崔县令不开口解释,是因为‘玉人’涉及了一个美貌的小娘子,他不愿坏人名节。至于在场的诸君子不说,那是确实不知此事。”
毛三郎口中啧啧连声,道:“照你这么说,这个‘玉人’指代何人,岂不成了死无对证之事?小子,这个理由可难以服众啊!”
“哼,谁告诉你死无对证了?”那俊美年轻人道:“这个玉人指代的是谁,我知道!”
“到底是谁?”
“此女姓卢名若兰,出身于五姓七望……”
他将卢若兰与崔耕在扬州城相识相会的过程简说了一遍,最后着重叙述了,那次月下吹~箫弄舞之事。
毛三郎听完了,不由得一阵嗤笑,“小子,挺能编的啊。不过,我就奇怪了。那院里只有崔耕和卢若兰俩人,你是咋知道的呢?”
“因为……”
俊美年轻人猛地将胡须拽落,摘下幞头,三千青丝如飞瀑般披肩而下,“因为,本小姐便是卢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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