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与人通奸,故意谋害丈夫。于是那个知县顺着这个思路,想尽办法查探。最终查了半天也没拿到什么证据,于是乎这个案子久拖不决。
正在这时,有个监察御史路过,读了这个案子的卷宗后,脱口而出道:“真凶就是张潮!”
……
故事讲到这,崔耕停了下来,往四下里扫视了一眼,问道:“请问诸位,这位监察御史,到底是凭什么做此判断呢?记住,答案就在本官刚才的话里面。”
崔承构虽对刑名之事颇有研究,但他没做过官,一切都是纸上谈兵,当时就抓瞎了。
至于其他人,论刑名的本事,还不如崔承构呢。问他们,等同于问道于盲。
见众人久久给不出答案,最后还是崔耕揭晓了答案,“大家请仔细想想看,这船主张潮是男的。他如果不知道赵三已经离家,那么到了赵三家门口,是应该喊此屋男主人的名字呢?还是喊女主人呢?”
霎时,场中霎时沉寂了下来,约莫三个呼吸的时间,爆发出阵阵私语讨论之声。
“我明白了,赵三是此屋的一家之主,船主张潮去拍门之时,应该喊得是赵三的名字。”
“没错没错,他深夜拜访,一拍门就喊‘三娘子,快些开门啊!”,而不是喊男主人之名,显然不合常理啊。”
“是的,除非他提前就知道了赵三已经离家,不然他喊得该是‘赵三在家吗?’!”
“嗨,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我咋就没想到呢?”
“难怪都说,刑名破案,不能放过一丝一缕的线索啊!”
“这次倒是咱们疏忽大意了啊!”
“诶……”
啪啪啪~
崔承构也恍然大悟过来,情不自禁地抚掌说道:“叩门便叫三娘子,定知门内无丈夫!不愧是岭南崔青天,果然高明,这局我等认输。”
第三局,又是博陵崔氏,输!
自此,五题之中崔耕已经胜了三题,虽然之前并未约定五局三胜制,但眼下形势已经非常明朗了。
不过既然没说五局三胜制,那么自然是要善始善终。
考校,继续着……
崔耕看向崔鲸,问道:“不知道这第四题,贵方派出哪位兄弟来主持出题?”
“乃是某家!”院门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崔耕循声望去,但见一名身材高大,皮肤微黑的汉子,在十余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崔鲸一见来人,顿时面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