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眼看着上官婉儿有要松口的意思,太平公主却旁观者清道:“曹子建七步成诗,那也是才是做了一首诗。本宫却不信,你崔著作能一口气就能做出这么多诗来!不用问,这些诗都是你的旧作。陈子昂做一首诗,你就能做十首诗的承诺,不怎么靠得住。”
崔耕豪气大发,耸了耸肩膀,道:“那您说此事该如何验证呢?莫非要我再做十首诗?”
“再做十首也说明不了什么。除非……”
“怎样?”
“命题做诗!”
“我……”
崔耕当时就有点傻眼,再做二十首他都不怕,上官婉儿流传到后世的诗有三十多首呢?就算实在不够,还可以拿其他类似风格的诗充数嘛。
但这命题做诗可就麻烦了,谁知道太平公主会出什么刁钻古怪的题目?退一步说,就算真有应情应景的,不是上官体也交不了差不是?
崔耕心里边打鼓,脸上却尽可能地镇定如常,道:“请公主出题。”
“嗯,该给二郎你出个什么题目好呢?”太平公主沉吟道:“对了,就以女儿香为题吧。”
“女儿……香?”
太平公主非常妩媚地舔了甜嘴唇,点头道:“对,不但要写女儿香,而且要写的香艳无比,不知以二郎的才情能否做到?”
上官婉儿都觉得太平公主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道:“二郎说不定还是个童男子哩,写这个不是太难为人了吗?”
太平公主不以为然地道:“崔著作刚才还写了一首闺怨诗呢,莫非他是个女人?本宫以为,这个题目并无不妥。”
又语带威胁道:“另外,崔著作你莫忘了,陈子昂进洛阳大牢的罪状,是偷了本宫的珍玩。要想放他出来,光有婉儿同意可没用。”
形势比人强,崔耕也只能应道:“好,那下官就勉力为之。”
女儿香……女儿香……
崔耕仔细思量,别说是否应情应景的了,貌似连这个题目的诗作都没有啊!
娘的,我招你惹你了?太平公主这个骚狐狸,可真会难为人啊!
崔耕越想越急,额上冒出来一层细密的冷汗。
太平公主察言观色,打了个哈欠道:“对了,本宫忘了说了,光做一首《女儿香》可不成,要证明你崔飞将力压陈子昂的实力,得以同样的题目做……十首!”
崔耕欲哭无泪,一首都做不出来,又怎么可能做出十首……诶,有了!